唐奚毓侧着头,有些不明所以的样子,严洛恒提的要求到底是什么意思,还有宫铖为什么要这样看自己?这样的目光太复杂,复杂到唐奚毓很难分析清楚目光中的含义。
如果要是第二种,宫铖明显可以将错就不错,让唐奚毓参与那个冒险刺激的游戏,只是宫铖清楚,严洛恒的游戏绝对不简单,也许还会以生命作为代价,可即使如此,为了唐奚毓可以更安全的生存,宫铖也要忍着疼痛让她去参加那个该死的游戏,只是为了证明唐奚毓与自己没有半点关系,起码他们之间的感情不该是眷恋和不舍。
可是,如果是第一种呢,如果严洛恒看出自己对唐奚毓的好感呢,不说这个时候唐奚毓已经处于刀枪血腥的火海,就是她怎么脱身,脱离严洛恒魔鬼般的天罗地网都是个问题。
这样太危险,而他唯一能够帮助唐奚毓的或许就是向严洛恒,向所有人证明他宫铖和唐奚毓之间没有半毛钱关系。
坐在藤椅之中的男人眉头挑了挑,似乎是酝酿着某种特殊的情绪,缓缓地站了起来,整理好身上的迷彩服,悠长冷冽的眸光淡淡地扫了一周,男人的眸,在这一刻骤然迸发出一丝煞白的冷光,刀子般射到了唐奚毓的脸上。
他低沉磁性的嗓音很平静,静的宛若湖水,一丝涟漪都没有,甚至都会让人感到不寒而栗的冰冷。
“一个低贱卑微女人而已,又不是黄金白银什么重要的东西,二弟要想要大哥拱手相送都可以,更何况是做一个简简单单游戏?”他一边说,一边轻轻地笑了起来,嘴角晕开邪魅弧度,连宫铖自己都感觉陌生,这样若无其事,事不关己地说着狠话,唐奚毓这样自尊心强烈的女人会听不下去的吧,她一定会很伤心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