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着的那只手突然被握住。
和微微泛凉的手交合在一起,放进了刑烨堂给阮竹披上的风衣口袋。
俩人那几天天天夜里在一起的时候,刑烨堂经常和阮竹十指相扣。
把阮竹的手掌放在枕头两侧,然后直勾勾的看着无处可藏的她在黑暗中因为害羞而通红的脸。
那会大脑神经被交融的滋味所占据。
这会大脑神经,被阮竹握着的手占据。
俩人虽然该做的都做了。
但现在在外面做这种动作,而且不是夫妻不是男女朋友。
刑烨堂莫名有点羞涩,羞涩到耳尖悄无声息的泛了红,有点想抽出来。
却没动,轻咳一声,“走吧。”
阮竹侧目看向刑烨堂的侧脸,手在口袋里一点点的挤进了刑烨堂的指缝,和他轻轻的十指紧扣。
刑烨堂和阮竹手牵手回家了。
刑烨堂想把菜放到冰箱里。
但是阮竹动作奇快,直接拿走自己放,还让刑烨堂先洗澡。
刑烨堂多看了她几眼,脱衣服进去洗澡。
洗头的时候门外莫名扇动了一阵冷风。
倒不至于冷,海城很暖和。
但是像是门开着,有点奇怪。
刑烨堂顶着满头泡沫要去关门。
触手滑腻一片。
皱眉睁眼,木愣住。
阮竹的皮肤不知道是因为害羞,还是因为被热气熏腾的,在浴室里泛起了一阵阵的嫣红。
红到她的眼尾都跟着泛起了红晕。
阮竹声音微微泛哑,“我有点困了,可以和你一起洗澡吗?”
砰的一声,刑烨堂的理智像是炸掉了。
在阮竹赤脚朝前一步,手掌贴着他的心口,雾蒙蒙的眼皮掀起来后。
他感觉,这世上绝对没有男人能抵挡住这种诱惑。
刑烨堂和阮竹一起洗的这个澡洗了整有一个小时后。
刑烨堂把她擦干,头发吹干后,抱她出去。
翻身去关灯的时候,脖颈被勾住。
刚才因为腿脚没有支撑点,像是累晕过去的阮竹睁开了眼睛,手腕拉着刑烨堂的脖颈往下。
像是无意似的,唇瓣在刑烨堂唇瓣上摩擦了瞬。
软软的喊:“刑烨堂……”
刑烨堂的骨头酥了,理智再次消失的无影无踪。
按着阮竹将出租房里的床摇晃到在后半夜还咯吱咯吱作响。
昨晚背对她睡,没出息的丢到了九霄云外。
和之前一样,像个八爪鱼一样牢牢的搂着她在自己怀里。
隔天刑烨堂起来的时候,阮竹已经起来了。
给刑烨堂端饭让刑烨堂起来吃饭。
刑烨堂嘴巴蠕动半响想说点什么,挠挠头又不知道什么。
坐下后接过阮竹递来的筷子沉默的吃,几秒后说:“我上班了。”
阮竹问:“还是画室吗?”
刑烨堂恩了一声,皱眉:“你怎么知道?”
因为阮竹很想刑烨堂。
不太想看见刑烨堂和梅兰德在一起的画面。
却就是想念。
在离婚三个月后,跟了他好几天。
看着他在画室里上班,然后很温柔很宠溺的哄梅兰德的女儿。
阮竹说之前偶然看见过。
刑烨堂哦了一声没再说,问阮竹:“你会在家里一直待着,不出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