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破小说网 www.doupotxt.com,最快更新万古第一剑最新章节!
“这怎么可能?”
田浩瞪大了眼瞳,不敢置信的看着陈峰,区区通天境九重天,居然无视了他的攻势?
当即,田浩周身灵力运转,像是在奋力的挣脱着陈峰的束缚,然而他却震惊的发现,陈峰那只粗壮有力的大手,就像是一把钳子般,不可撼动的锁住着他的喉咙,任他如何挣扎,都没有任何作用。
陈峰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眼神玩味的看着手中的猎物,他掌心缓缓开始用力,顿时间,田浩立马感受到一种强烈的窒息感传来。
远处,刚准备离开的七玄宗弟子,全都被震慑住了。
神藏境五重天的田浩,居然在通天境九重天的武者下,没有任何的反抗之力,这种离谱的事情,怎么可能发生?
“田师弟!”许向硕脸色一变,眼神散发着凛冽寒光,一步跨出,滔天的气势立即爆发开来。
不过,田浩的生命在陈峰的一念掌控之间,所以,他也不敢贸然的冲上去,只能眼神凌厉的盯着陈峰,咬牙切齿的森然道;“放开我田师弟,否则的话,我……”
许向硕的威胁与恐吓,还没有说完,陈峰却不屑的摇了摇头:“又是这种威胁,没意思!”
嗤啦!
只听得一道令人感到心悸的血肉撕扯之声传开,却见陈峰掌心猛得一用力,一颗脑袋当场被陈峰血淋淋的摘了下来。
人首分离,鲜血喷洒而出。
一击毙命!
哪怕是到死的那一刻,田浩都是瞪大着眼珠子,兴许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个混战家伙根本就是一个不按套路出牌的疯子,说杀就杀,根本不给别人谈判讲条件的机会!
现场其他门派的高层与弟子,全都看懵了。
这都还没开打,七玄宗的一个弟子,就已经先丧命在灵霄宗手中了?
“我说过了,我不喜切磋,既然开打了,那就做好搏命的准备!”
陈峰将一颗血淋淋的脑袋抛了过去,那张苍白的脸,正好对准向了所有的七玄宗弟子。
所有七玄宗弟子,全都脸色阴沉到了极点!
倘若之前田浩只是对灵霄宗进行一番言语上的羞辱!
那么现在的陈峰,就是完全将七玄宗的脸皮都踩在地上摩擦了,如此凶残的心性,简直令人恨得发指!
“好凶残的小鬼,老夫还在这呢,居然就敢如此放肆杀我宗门弟子!既然你做事这么不考虑后果,那你去陪我的门中弟子下地狱去吧!”
那名七玄宗长老眼珠子一瞪,全身煞气腾腾,冷哼一声后,身躯便是暴冲而起,万法境的实力,展露而出。
天空乌云滚滚,一种无法形容的惊天灵力威压,遮蔽而出,令得整个苍穹,都好像要撕裂开来。
作为护宗长老的景苍,早就在这戒备着这个老东西了,在他动手之际,他的身躯也立即暴冲而起。袖袍一挥,犹如洪水般的灵力,便是轰隆隆的席卷而出,与七玄宗的大长老碰撞在了一起。
“你七玄宗是什么意思?想以大欺小吗?既然玩不起那就别玩了,趁早滚回家去吧!”景苍厉吼道。
“哼,我七玄宗贲临你们灵霄宗,是给你们灵霄宗面子,可没想到,你们的待客之道居然如此野蛮,三宗会武还未开始,你们就先杀我门中弟子,难道不应该给个说法?”七玄宗长老质问出声。
“狗屁的说法,若不是你们七玄宗挑衅在先,又何至于落得这番下场,那个弟子是死有余辜!”景苍厉喝道。
灵力碰撞之间,天地变色。
许多跟随而来的门派弟子,也全都退避得远远的,唯有一些门派长老,站在了前面,护住了他们门派内的弟子。
不过,他们的眼神看向了这座大山而来,面色却显得不太好看了。谁也没想到,这三宗会武都还没开始的,老一辈的人,就已经先按耐不住打起来了。
“景苍!”这时,一道洪亮之音陡然响彻而起。
听着这道声音,全场弟子全都脸色精彩起来,他们知道,这是有大人物要出现了。
果不其然,一道伟岸的中年男子,从远处的天空疾掠而来,他的出现就像是一个主心骨般,令得所有灵霄宗弟子都狂呼雀跃起来。
而景苍也立即周身灵力收敛起来,站在了大山的另一边,恭敬的对着这名中年男子抱拳道:“宗主!”
这名中年男子不是别人,正是这灵霄宗的宗主万重山。
“万宗主,久来无恙啊!”七玄宗长老抱了抱拳,尊敬的笑道。
“陆盘长老,好久不见!”万重山也抱了抱拳,像是客气的回礼。
“万宗主,我们千里迢迢而来,拜访灵霄宗,难道这就是你们灵霄宗的待客之道?”名为陆盘的七玄宗长老,指了指地上的一具血淋淋头颅,眼中露出一抹冰冷之色,质问道。
万重山皱了皱眉,目光看向这具血淋淋的头颅,先是表现出惊讶之色,但实则,内心却冷笑连连。
三宗会武,每次只要七玄宗抵达的地方,这个宗门的弟子就很喜欢先打压一下其他宗门的弟子,挫其锐气。
若是在往年里,他们也只能忍气吞声,但今年他们算是踢到铁板了。
不过,虽说内心暗爽,但表面上,万重山还是装出一副遗憾的表情。
“三宗会武当初立下的规则,本就是以武交友,可武道之事,一旦切磋起来,就很容易失手,还望陆长老不要动怒,过后我让他去刑殿领罚便是!”万重山抱拳道。
说是领罚,但任谁都听得出来,这只是一个口头上的说辞而已,一个能够单手掐死神藏境五重天的天才,放在任何一个宗门内,都不会舍得这么惩罚的。
况且,陈峰这举动,是为灵霄宗出头,若是因为这而受到处罚的话,以后还有谁敢为灵霄宗出头。
“哼!”陆盘冷哼一声,他知道说再多也毫无意义,便不再多言,一甩袖袍,就此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