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如果你不想提，我们以后都不说了。”董妍说着，就想要去握住乔以沫的手。
乔以沫眉尾轻挑，漫不经心地躲开了，她抬眸，直视着眼前的二人，“你们今天过来，是想替乔安楚求情吗？”
“那真是不好意思，她如今在何处，我也不知道。”
“不。”乔仁山连忙摇头，“以沫，我和你妈过来，是来关心你的。”
乔以沫不习惯这种面对面的诉说，她起身，面无表情道：“行，既然你们看过我了，就回去吧。”
“以沫。”董妍开口叫住了她。
乔以沫身子顿了下，也没回头，背对着他们，说道：“青枝奶奶要是回来了，请通知我一下。”
“如果没有其他事，你们以后不要来了。”
女声如此冰冷，态度如此坚决。
董妍不禁垂下头。
再次见到的时候，乔以沫没有开口质问，也没有开口指责。
没有质问她之前为什么对乔安楚那么好，也没有指责她以前为什么要对自己那么差。
再次见到的时候，只有满满的疏离感。
大概乔以沫对她是真的失望了，所以才懒得去问和追究这些。
回想之前种种的过往，自己不经意的一句讽刺，或是一个白眼，董妍都觉得自己不是人。
董妍靠在乔仁山的肩膀上，掩面哭泣，“老公，我应该怎么做，以沫才会原谅我。”
乔仁山看着背影坚决的女生，鼻子有点酸。
从乔以沫刚刚对青枝奶奶的那句关怀，就知道，一开始，她并非凉薄之人。
如今乔以沫如此远离他们，一切都是自作自受。
对她的亏欠，唯有慢慢补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