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鹤无语:“他有的话你能阻止吗?”
涵冰停下来,片刻的停顿:“不能,但我会给她的脸上泼硫酸,我得不到的东西,其他人也休想得到。”
?u鹤的脸瞬间严肃起来,如果这也是一种爱的话,这种爱让人沉重。不过,?u鹤宁愿相信,这只是涵冰随便说说。她的性格敢爱敢恨,或许只是一时逞口舌之利。
这时,照海回来了,手里拿着当年的尸检报告,指着翻开的那页说:“奇怪,当年的报告很简单,他们都是一枪毙命,除了这些,并没有其他的外伤,丈夫患有冠心病,但并不影响身体健康。”
“难道没有动物咬痕之类的?比如狗?”
“你怎么知道?妻子的腿上确实有一小片狗的咬痕,据说前两天被家里的狗不小心咬伤了,还打了狂犬疫苗呢。不过档案上只是备注了一下,当时并没有引起大家的注意,怎么?他们的死和狗有关吗?”
?u鹤微笑,一种一切尽在我掌控之中的表情。
涵冰上前直接拍了她一下:“卖什么关子?知道了就告诉我们呗,老是自己装深沉,有什么意思?”
?u鹤深不可测地说:“到水落石出的时候一定会告诉你们的,现在还不是时候。还是让照海给我们说说徐正平的为人吧。”
“徐正平,正直务实能干,一直是我们标榜的榜样,这没什么可说的。”
“我是说感情之类的,比如男女关系。”
“他啊。”照海不置可否地笑了:“这个我不敢妄加评论,不过据说挺讨女人喜欢的,体贴有涵养,我想女人通常都喜欢那样的吧。听老同志说,有些女人甚至来这里公开表明她们的立场,就算是结婚也无所谓,会一直等他。因为这样的原因,还闹了一次小纠纷呢,其中一次是妻子的姐姐来闹的?奇怪,这和小姨子有什么关系呢?”
涵冰恨恨地瞪了照海一眼:“花痴!”
照海冤枉地说:“你瞪我做什么?”
?u鹤把杯中的茶喝完,这是她的习惯,认为别人递上来的茶,就应该一滴不剩地喝干净,她认为只有这样才是对他人最起码的尊重。当然,这样子的动作,也说明该起身离开了:“知道了,耽误你吃午饭,如果没什么事情的话,我请你吃怎样?就在附近简单吃?”
照海犹豫,刚给父母说好了回家吃,再说不回去又怕惹他们不高兴,但又不想推掉这个机会,正纠结的时候,涵冰一把用胳膊挽住了他,往外推他:“让你去就去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