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u鹤已经炼成了百炼不变金刚之身,她无所谓地继续往下问:“你能再说说武登凤被杀前的情况吗?不管是什么,只要是你记得的,告诉我就行。我担保这可能是最后一次了。”
和一鸣开始过滤自己前些日子的说法,像念台词似地说:“那天,我在自己的房间里像往常一样看求职信息。这时,武登凤来催我交房租,已经两个月没有交房租了。我也没办法,找不到工作我能怎样?我转过身想求她再给我一段时间,等有了工作一定会付房租的。可她却盯着我面前的报纸兴奋地抓过来,嘴里喃喃着:“原来是这样,呵呵,我倒要看看那个骄傲的女人怎么办?”然后,她就拿着那张报纸兴冲冲地走了。第二天,我从外面回来推开门,发现她已经死了,家里被翻得乱七八糟,那五千元被扔在地板上。我很惊慌,不知道该怎么办,但依旧鬼使神差地拿走了那五千元。”
“这和你之前的说法不一致,之前你说五千元不知道谁放在你那里的?”照海提出异议。
和一鸣不置可否地说:“那么长时间了,谁能记得那么清楚?”
?u鹤打手势制止照海的愠怒,问:“听过武登凤说过一个叫小珠的女人吗?这个很关键,你好好想想。”
和一鸣连连摇头:“小珠?没有没有,从不知道小珠是谁,要不就是我忘了,反正我不记得。”
谈话结束,对于这个嫌疑犯,他们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有时候,他们甚至想,这样帮他有什么意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