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氏见岑安安竟还可如此旁若无事,便有些气不打一处来,她一扫桌案上的茶盏,“岑姑娘果然有自知之明,这如此行事,还真是败事有余。”
岑安安低垂着头,她不是不敢说话,可她以为这此时再多说什么,也只是火上浇油而已。而且她观这阮氏的怒气,也应不全是因为她没有行事成功,而归根结底,应该就是因这王瑜生子了。
“怎么?岑姑娘觉得我说得不对?”阮氏看着岑安安没有一丝反应,便以为她在不削一顾。
“回太子妃,奴婢自然不敢,只是...那王良娣身旁之人确实颇多,而奴婢也很难近其身。至于那王良娣忽然要生了,这也是奴婢没有料想到的。”岑安安的字里行间,就似在说这事可以用没有开始做便结束来形容,所以她是想撇清自己不假。
阮氏听出岑安安话里之意,可她因还顾虑着这岑安安于太子而言,还是有那么些新鲜之感,所以她还不可动她。况且这王瑜已经生子,所以这再这么责备也是于事无补的,所以阮氏觉得,这不杀之定也只好先笼络住岑安安再说。
“也罢...这事已至此,便只能再待其他时机了。”阮氏如此说道。
虽然此次王瑜算是先行一步,但好在阮氏刚得知一奉仪有了二个月身孕,所以如果这奉仪的肚皮争气,能够一举得男的话,那么到时她再把这孩子抱在身边养。自然也就比之王瑜之子要强了,因为太子妃所养,那便算是嫡子了。
岑安安不知阮氏另有谋算,所以竟有些诧异自己就这么便被放过了。“奴婢无能,请太子妃责罚。”可她仍如此说道。
“好了,你下去吧。”阮氏让岑安安退下。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