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杨炎感到背后又有一团火热的身体贴了上来,耳边吹来阵阵温热的气息,只听严蕊道:“官人,这些日子以来,我们都很想念你啊!”杨炎转过身来,两手探出,把严蕊动人的身躯搂得紧贴怀内。同时也重重吻在她湿润的红唇上。
好久之后,三个人才分开,苏流和严蕊早己是面红耳赤,娇喘不己。而这时侍女们早已跑得一个也不剩了。
严蕊羞道:“官人,老太爷和老太夫人都在等着你呢?我们先帮你洗脸换衣服,然后过去见他们吧,等到晚上我和流苏妹妹再待候你,好吗?”
听着她说出这样露齿逗人的话,虽然和杨炎己是正式的夫妻,流苏仍然羞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杨炎也心中一荡,忍不住又在严蕊脸上吻了一下,笑道:“这可是你说的,今晚你们谁也不准逃。”
才将她们两人放开,洗漱的水早就以经准备好了,两人侍候着杨炎洗脸漱口,又换过了一身干净衣服,这才陪同杨炎一起去见杨沂中和杨老夫人。
杨炎的大伯杨朝光受任四川路的利州西路金州制置使,金州御前驻军都统制,一家人也全都搬到了金州。二伯杨朝亮刚刚出任京西路德安府知府,也带着一家上任去了,姑姑杨朝瑛随着姑父吕大焕在家里丁忧。现在留在临安的只剩杨沂中夫妇两人。
杨炎夫妻三人过来见杨沂中夫妇的时候以经是中午了,行礼问候之后,杨沂中把杨炎带到书房单独谈论,其他人知道他们祖孙一定有大事商议,也不去打挠他们,流苏和严蕊只是在正堂里陪着杨老夫人说话。
到了书房,杨炎把自己上午面见赵昚的经过说了一遍,把赵昚将永安公主也许结自己的事情也说了,杨沂中听罢之后到也不感到惊奇,现然是事先就以经知道了,过了好一会儿,杨沂中才道:“你去守卫崇德,有多大的把握?”
杨炎苦笑道:“半分也没有,一共只有不到三万的兵力,却要分头守卫六七个地区,如果换上我在广南的人马或者还有几分把握,但现在我对这批人马的情况半点也不了解,统兵的将官也不熟悉,叫我怎么调备。而且我只是守卫崇德,万一湖州那边出了事怎么办,我可是一点办法也没有。所以我去了崇德,也只能拖一天算一天,为临安撤离多争取一点时间。”
杨沂中点点头,道:“局势到了这个地步,那么事不迟疑,虽然我还要留在临安,听候朝廷调遣,但家人要尽早撤走,我都以经安排好了,明天你走了以后,我们家里的其他人也马上撤走。所以午饭之后,你回去收拾一下,做好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