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远之倒像是铁了心,冷冷说了一句:“这种钱,我不要。”
说完,他挣脱长青兄弟二人的手,转身朝外走去。
徐远之说得很决绝,长青兄弟二人这次没有再追出来。
出了他家门口,我问徐远之:“爷,这事咱们真的不管了吗?我看棺材里的尸体怨气极重,如果真的出来了,死的只怕不光是这两兄弟。”
徐远之苦笑一声:“有时候,死反倒是一种最好的解脱,像他们这两兄弟,连自己的亲爹都能下得去手,就该让他们活着,受一辈子良心谴责,一辈子内心不安,时时刻刻鞭笞自己这才是对他们最好的惩罚。”
原来,徐远之并不是不想管他们,只是想给他俩点教训而已。
“咱们今天再在这里待一天,等晚上再过去看看。”
走远后,徐远之又跟我说道。
可,世事如棋,终究没等到晚上,我俩又摊上了另一桩事。
刚刚走回到破屋附近,就看到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站在破屋前东张西望,似乎在等人。
他看到我俩后,先是一怔,随即屁颠屁颠地跑到我俩跟前,一把拉住徐远之的手,问道:“你们就是昨天晚上住在这里的人吧?”
我们这就出名了?居然还有人找上门来!
肯定是找我们破事的。
徐远之点点头:“是,怎么了?”
男人说:“我姓张,这口老宅子就是我们家的。”
这让我一阵狐疑,我上下打量了他几眼,难道是我猜错了?
他上来就表明身份,不会是想收我们的住宿费吧?
不料,这男人又说道:“我听别人说,二位道行颇深,所以想烦请二位帮个忙。”
“什么忙?”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