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古的目光十分随和,“林攸……你为何不安?”
“我也不知。”林攸自己也很疑惑。
“前尘尽忘,有时并不是最好的办法,我虽无法看透你的前世,但却可以猜到一部分今生。破而后立,才有一线生机啊。”
“生机在何方?我今后的路又该如何走呢?”
“问你自己的心,路一直都在,是你忘记了前行,天启日马上就要到来了,林攸啊,你做好了迎接黑暗的准备了吗?”
从珠古那里离开,林攸虽然还是觉得有些迷糊,但是不安却少了许多。
若最后依然无办法,也不过是一死而已,人生在世,谁不会死呢。
花辞镜不知从哪里搞来了一辆房车,此时正抱着双臂,倚靠着车门,跟长天说着话。
“我说小天啊,这几天车技练得如何?我们一路能不能回华山,就看你了。”
长天眼睛底下有些泛青,“还好。”他一脸严肃的点了点头。
祁言归在一边狂翻白眼,“你就知道欺负他,你该不会准备一路都让他开车吧?
花辞镜心里泛起了酸水,“哟哟哟,心疼你的小师弟啦,心疼你上啊,你跟他轮换着开就是了。”
也不知为何,长天觉得接下来的场景一定不会多么美好,甚至很有可能波及他的生命安全,所以,他头一转,几个跨步跑进了驾驶室,去熟悉操作了。
车门旁,祁言归冷冷一笑,“神经病又犯了吧。”
花辞镜挑眉,懒懒散散的走到祁言归面前,戳了戳她的肩膀,“我就犯,我就犯,你不是医生吗,我等着你来治我。”
刚要下车的子桑陌顿了顿脚步,头一扭,又回到车里了,对里面正抱着电脑看电视剧的巫马若离说道:“外面的那个女人又发*情了!”
噗!!正准备喝口茶的巫马若离差点没一口水喷出去。
她捂着嘴咳嗽着,眼泪都快咳出来了。
“我说……咳咳……你从哪里学的这个词?”
子桑陌耸了耸肩,漂亮的脸上带着无辜,“怎么了?电视里都是这么说的啊。”
巫马若离默默的合上了笔记本电脑,准备给自己的发小普及一下淑女知识,你才出来这么点时间,就大变了性格,要是让你老爹知道,不得气死。
因为花辞镜的靠近,祁言归身上的肌肉不自觉的绷紧,插在口袋里的双手微微握紧,她低头去靠近自己的女人,因为个子比对方高的原因,一不小心看到来人胸前,隐藏的风景……
她猛的抬头,有些僵硬的说道:“你,你离我远点……”
花辞镜眼尖的看到了祁言归泛红的耳朵,她低头看了看自己有些低的衣领,嗯,早上小白的建议果真是极好的。
她并没有听祁言归的话离开,而是更近了一步,废话,现在离开的人活该一辈子单身。
伸出手,她勾住了祁言归的脖子,“哎呀,我上次被蛇咬伤的地方有点疼,医生你给我看看呗。”说着,她拉住祁言归的手,覆在了自己的腰间。
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服,祁言归感觉手下温热一片,那是正常的皮肤温度,在衣服的阻隔下,几乎感觉不到。
但她却觉得,自己在触摸一个火炉,从指尖,烫到了心底。
远远走来的白祈冰和林攸看着那一幕,都觉得自己这一路上,大概要变成哈士奇了,有吃不完的狗粮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