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美妇绝不是她后妈,那就只能是她早死的亲妈了。
叮咚……
门铃响了。
“小镜,快去开门。”她老妈温声说道。
花辞镜这时才发现,自己正坐在沙发上,电视里放着新闻联播……
打开门,拎着大包小包的花辞树急匆匆的挤进门,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姐啊……你下次可不可以少买点吃的,我都累死了。”他俊逸的脸上带着薄汗,正迫不及待的拿起桌子上的苹果啃着。
“你……阿姨呢?没和你一起?你怎么一个人过来过年了?”花辞镜脱口而出一句疑问。
花辞树翻了个白眼,“你说什么啊?什么阿姨?对了,你不是说今年会带你女朋友回来过年吗?人呢?”
女朋友?哪来的女朋友?
正想着,门铃再次响了起来。
花辞镜打开门,眼珠子差点没瞪出来。
祁言归穿着白色的羽绒服,围着浅灰色的围巾,站在门外,手插在口袋里,看到她开门,对她微微一笑。
一家人坐在餐桌前,电视里正放着春晚,冯巩的声音从里面传出,观众哈哈大笑着。
花辞镜身边坐着祁言归,正一脸认真的帮她挑碗里的鱼刺,而她另一边坐着的花辞树则一边吃饭一边玩手机。
她老爸正端着碗看着春晚,不时呵呵一笑,而她老妈正教训花辞树,让他好好吃饭。
多么和谐的一家……
只是……她看着祁言归帮她挑鱼刺的样子,怎么看怎么觉得别扭。
“你怎么不凶我了?”她小声的问。
祁言归怪异的看了她一眼,“我干嘛要凶你?我爱你还来不及呢。”
得……花辞镜觉得自己胃里的酸水直往上冒,她觉得自己就是贱骨头,好不容易听祁言归说一句情话,竟然觉得要吐……
什么破玩意,彼岸花真是让她失望至级,她明明想要的是18禁******结果变成了家庭伦理剧,再这样下去她觉得自己要性冷淡了……
和她正好相反,祁言归在幻境里恨不得打晕自己。
开玩笑?她心底最深处的*竟然是这个?怎么可能!!她从来没想过这方面的事!!
地上没有洞,她再低着头也没用,昏暗的房间里,花辞镜穿着睡袍正对她勾手,精致的锁骨暴露在空气中,同样暴露的,还有锁骨下那深深的沟壑。
真的,她从没想过有一天花辞镜会勾引人……哪怕主角是自己……
相比较花辞镜和祁言归的惊悚,白祈冰的幻境就正常许多。
还是她学武的那座山,她正在练剑,师父坐在院子里,喝着茶,偶尔眯着眼哼两句小曲儿。
门被轻轻敲响,林攸站在门边,笑的落落大方,“不好意思,我迷路了,请问你们知道怎么下山吗?”
她背着登山包,十分青春靓丽,眼里带着永不熄灭的热情和对生命的期许。
腰背挺直,嘴角带着浅笑。
白祈冰看了眼昏昏欲睡的师父,朝着林攸走去。
“当然,我可以带你下山,只是天色将晚,你可以在这里休息一晚。”
陷入幻境的人很多,一时间,偌大的花海中,安静的落针可闻。
“啊!!!”突然有人大叫了一声,双目圆睁,眼里流出血来,表情惊恐,竟是被活活吓死了。
他在幻境中遇到了什么?竟然被吓死了。
突然,自玉台处,林攸的身旁扬起一阵微风,她眉头紧紧皱起,似乎在幻境里看到了什么让她激动的场景。
识海中,无数的光点在上下起伏,不断碰撞,林攸的手在无意识的情况,紧紧握起。
精神力不受控制的外放了出去,在经过伊一时,调动了起了伊一本就敏感的精神力,一时间,两股虽然相似,但截然不同的精神力在花海中碰撞缠绕。
以林攸为中心,越来越多的人被精神力入侵了识海,狂暴的扫过他们的精神世界。
意志稍微弱小一点的人,就是直接灵魂湮灭,在幻境中被杀死。
明清河痛苦的皱紧眉,似乎不愿意从幻境中醒来,但是他的精神力不足以抵抗林攸和伊一的联手,他最终还是睁开眼睛。
文兮尔比他还要早醒,却站在原地没有上前,因为从林攸的身上传来极大的威压,她正努力的抵抗着。
花辞镜在幻境里好不容易熬到了晚上,正准备和祁言归来个鸳鸯浴,就被强制从幻境拉了出来,一睁开眼,就看到了耳朵微红,目光闪躲的祁言归……
“你为什么不敢看我?是不是在幻境里做了对不起我的事?”花辞镜立刻就忘了生气,赶紧质问祁言归。
祁言归将她从身上扒拉了下来,指着玉台那边说道:“有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