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疼的他也倒吸一口冷气。
祝艺菲也感觉到有些不对劲,悻悻的哼唧了两声,手忙脚乱的从紫阳身上爬起来不
好意思的问道“师父,你没事吧。”
被她如此一问,紫阳也不好说什么,只是捂着肚子咬呀切齿的瞪着她,两道剑眉像
是虚空飞来的两把钢刀,瞬间要将她千刀万剐般。
“师父,对不起啊,我帮你揉揉吧。”她看紫阳捂着小腹疼的汗都下来了,以为自
己是撞在了他的肚子上,就要伸手去揉。
紫阳急忙挡住,大喘了一口气道“我.....没事。”
“怎么会没事呢?一看你这个样子就是有事,要不让我看看吧,我以前学过医。”
说着扒开紫阳的手臂就去拽他的衣服,一边嘴里还补充道“你要是出了什么事,那
我可真是欺师灭祖了,来,不用害羞,你现在就当我是个医生,医生面前无男女,
大爱无疆。”
紫阳听她絮叨只感觉自己头都要大了,双手握起了拳头奋力撑着床榻就想逃离,奈
何实在疼痛无比,再加上祝艺菲穷追不舍,拉扯之间还真让她拽开了外衫的深衣。
“我们道长正在休息,王爷还是等我通报一声吧。”门外忽然传来看门老头的声音
。
“不用了,本王与道长是熟识,想来道长应该不会介意的。”炎晗站在房门外,眯
起黑眸,神色喜怒不明,他来紫阳府邸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是紫阳说的不用通报,
但凡认识他的想来就来,想走便不留,平时看门老头从不管这些,也不知为何今日
竟如此阻拦,炎晗本就是个多心之人,又加上临近房门突然听见了熟悉得女声,于
是更加快脚步,榻上双层石阶,一把就推开了东厢房的房门。
就见那心心念念的女子正拉着紫阳深衣的系带,回头呆呆的看着他,显然是被这突
如其来的闯入惊吓住了,而几乎快要被她骑在身下的紫阳衣衫不整,头发散乱,一
手撑着床板立起上半身,另一只手捂着腹部,用手臂的余力死死卡着衣衫,在炎晗
的眼中这就是一副欲拒还迎的模样。
登时怒气上涌,目眦俱裂,牙关紧咬,好半天才勉强说道“好一对不知廉耻之徒。
”言罢转身便匆匆离去。
“说我?哪来的这么大的火气。”祝艺菲缓过神来指了指自己,莫名其妙的问道。
紫阳也不知该如何回答她,他与祝艺菲相识虽不是日久,可是贯会透过现象看本质
,知道她除了美貌之外其余智商情商都不太高,可是其他人却并不注意这些,今日
之事在他来说不过是个意外和误会,可是在有心人眼中或是世俗的眼中,那是断断
不可原谅的错误。
不过经此一闹,疼痛稍微舒缓了些许,无奈的长叹一声后道“你先去请大夫来。”
听话的点点头,下来床跑了出去,紫阳见此终于可以舒缓一些,他将房门窗子叉好
,自己脱了裤子检查了一番,见并无不妥方才罢休,虽然还是有些疼的不能走路,
不过好在调息一日也应该无甚大事。
祝艺菲跑出房门,跟老头打了声招呼,就来到街上,紫阳所居住之地虽然靠近皇城
,却并不怎么繁华,想来修行之人大多洗好清静,自然医馆也要少,走了两条街才
见到一个小医馆,正有老者接诊,不意外的竟然还碰到了一个说不上是熟人的熟人
,新任的小京令陆丰民,见到是她热情的打着招呼,祝艺菲想了许久才想起来在哪
见过他。
“祝姑娘怎么来医馆了?”他倒是很亲民,穿着私服排在队伍的最后边,好在前边
也就十几个看诊的人,不过奇怪的是都抱着个四五岁的孩子。
“嗨,我把我师父伤着了,你不是当官的吗?怎么也来排队啊。”祝艺菲见他额头
上都是汗,递了个手帕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