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染眼看着顾言月就要挣脱他去找那烧火棍和火柴了,忙一把把她重新按进了怀里,“阿月淡定淡定,反正那襄王中了秦小姐的毒了,也没几天可以活了,你就暂且先别动。要烧府也不用你自己动手,我去烧。”
顾言月听到襄王没几天乐园活了的字眼后才安静下来,答应道:“行吧,那我祝他早点能见到阎王。”
这话要是被襄王听到了,准保立马就被气的毒性发作,然后快速躺进棺材板里永世不得超生。
顾言月这边已经开始在畅想等襄王一命呜呼过后,她要给宇文染做些什么好吃的来庆祝一下那一刻的心情愉悦。
次日上朝时,襄王果然如顾言月昨日所言卖了一番好惨,要是顾言月在场都恨不得给他颁发一个古代最佳绿箭奖,这哥们儿怎么能那么茶呢?这要放在现代肯定也是个祸害,翘别人女朋友,一翘一个准的那种。
宇文染揉了揉额角,不想去理会堂下闹哄哄的场面,只是给郑海打了个手势,郑海意会,立即拉着嗓子喊道:“请——西域王子拓拔尘入殿觐见——”
拓拔尘这次是捧着降书进来的,一进来就跪在了大殿中央,低着头把降书高举过了头顶,朝着上首的宇文染磕了三个头,“我代表西域的全体子民来向中原的皇帝提交降书的,西域战败我在这里先谢过陛下的不杀之恩,西域也自愿成为中原的附属国,此后西域每年过年都会向中原进贡西域的东西。”
宇文染让郑海下去接过降书,大致的扫了一眼就道:“拓拔王子请起身吧。”
拓拔尘不肯,跪在地上接着道:“接下来的是我个人对于陛下个人的承诺,我拓拔尘今日在这大殿上发誓,以后若无中原皇帝宇文染的传唤,绝不踏入中原半步!”
宇文染满眼震惊的看向拓拔尘,拓拔尘对顾言月的心思他一直都是知道了。这次的战争也是因为顾言月,今日拓拔尘在大殿的这一誓言,完全就是在告诉他,他放下顾言月了,以后也不会接着纠缠她了。
拓拔尘立过誓后,这才从地上起了身,退了下去。
宇文染下了早朝,走到偏门那里刚好遇到了白佑瑾,他想到白佑瑾跟着他们进宫已有多日,但这几日里他和顾言月一直忙着襄王一事,压根没有时间去看看白佑瑾在这儿宫中生活的可还习惯。
他走上前去,跟在军营里边一样,给白佑瑾躬身行礼,“白前辈。”
没想到这次白佑瑾却不乐意了,撇着嘴把宇文染扶了起来,开口就是一句训斥:“这是在宫中,你就这样在外头给我行礼。这要是被御史大夫知道了,明日上朝有你好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