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宁无视那些子弹,伸手将嚼子扯掉,然后打个响指,除掉娇花之外的所有人,都中毒身亡,随即被放出的食尸藤洗地。
周宁走向吓的瑟瑟发抖的娇花,伸手捏开其嘴巴,然后将开起来狰狞而恶心,宛如一坨绿色大便的玩意,塞进了其嘴中,噎的对方直翻白眼,四肢颤抖,小便失禁……
喂完之后,周宁将之丢垃圾般随意丢在地上。
“不管你以前是什么,从现在开始,你是我的一条狗。
来,叫两声停停。”
娇女一时没反应过来,然后难以言喻的剧痛开始侵蚀她的每一寸身体。
“汪汪!”
“学的不太像,以后要常练,我会不定期检查。”
周宁说着,走到阿涅斯身旁,将她捞起来,单手夹在腋下,向外走去。这别墅内部的情形,他已经通过感知,和系统的解释知晓了。
这帮人,是专门找超凡者做人体实验,妄图解析超凡的秘密的。
当初跟阿涅斯邂后的那个汽车旅馆,曾有人跟他搭讪,要不要玩不一样的刺激游戏。
那就是侦察者,确认了他的超凡者身后,就一直尾随,观察他的生活痕迹,最终确定他是合适的目标,便在合适的地方下手了。
无论是项目内容,有或技术啥的,他都没有兴趣,唯一的一点兴趣,就是给那多娇花,来自超凡侧的毒打,也算是报应。
阿涅斯醒来后,发现自己和周宁,躲在一处怕破烂的房车里。
“我错过了什么?”
“错过了我的精彩表演,关键时刻出手,推着你一路逃离虎穴。”
“哦,抓捕我们的人想要什么?”
“我猜是器官,因为他们用医院比较常见的那种推车,推你进手术室了。”
“该死的混蛋,你有没有替我报酬。”
“我将那俩个混蛋的鼻骨打断了,还有一个可能被踢碎了蛋。”
“踢的好!”阿尼斯哼哼:“你说,这个世界上为什么有那么多无法无天的混蛋?”
“身怀利刃,杀心自起。从饥饿的时候拎着把枪抢面包,到习惯成自然后,拎着枪去抢钱,再到为了抢钱更利落、直接打死了再搜身……大部分人都是这么一步步走上不归路的。”
“希望我们不会!”
“嗯,难度不小。当你生活在泥潭里,身边见到的也总是泥,这很容易坏心情,破罐子破摔,养成坏习惯,然后玩死自己。”
“真是个悲伤而又混蛋的故事。”
“谁说不是呢。”……
两人就在这破房车里将就了一晚上。
阿涅斯却有点喜欢这种感觉,更平等,独处,以及她喜欢周宁用小办法简直一些现实问题。
比如挨冻,衣服当铺盖,就要比穿在身上更保暖。
周宁还给她讲了原理,但她更喜欢睡在周宁怀里的感觉。
很安心,不像其他人,都是带着清晰的目的的。
而且周宁身上的味道,是她这辈子闻过的最好闻的,像家。
第二天两人又出发了。像往常一样。
阿涅斯以前也漂泊过,包括跟某个男人搭伴,又或跟女人搭伴。
她不介意拉拉,她只是希望没那么孤独。
但跟那些人搭伴,总是有这样那样的问题,让她火冒三丈的问题。
跟周宁就没有,即便是饿肚皮,走长路,也感觉不苦,不慌。
她知道这旅程终究有个终点,但她希望尽量长一点,最好一辈子。
一辈子太长了,事实上,他们已经快要到超凡栖息地之一的断头谷了。
然而,老虎也有打盹的时候,这天,俩人错过了宿头,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地方还比较偏。
不像再寒冬雪地里露宿,那就得继续走,期望能有个好的结果。
阿涅斯现在早就不穿高跟鞋了,戒毒成功,饭量又不错,不仅脸色有了好转,体能也明显增强。
而且阿涅斯又双大长腿,只是寻常走路,并不会拖周宁后腿。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边走边聊,眼瞅着夜深了,忽然后面来了辆车。
等离的近了些,发现貌似是辆房车,驾驶舱上面的那个顶子很好辨认。
阿涅斯现在还处于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阶段,上次就是搭房车,结果被装扮成一家子的用枪顶着差点出事。
现在大半夜的有一辆房车经过,她就有点心虚。
对于搭车不热心。
周宁其实无所谓的,何曾听过怕走路的德鲁尹?
然而对于懒散的搭车手势,车主却给予了很正面的回馈,及时停了车,还将车门打开一个缝隙。
周宁跟阿涅斯互相对视了一眼。
阿涅斯的表情表达的意思很直白:恐怕有诈。
周宁笑:“没关系,我能搞定。”
结果很意外的,这是一家好人。
年迈的父亲,是个和善的话痨。
按照他的说法,年轻的时候,他也曾混蛋过,后来一次神秘事件,让他痛改前非,珍惜生命。
他娶了个不错的女人,更幸福的是,本来应该没有生育能力的老婆,竟然在他四十来岁时,为他生了个女儿。
从此以后,他就是个虔诚的信徒,并且是个好人了。
周宁发现这须发花白的人并没有撒谎。
不过他的妻子,明显不太喜欢阿涅斯,捎带的也不喜欢他。
如果他没猜错,这女人曾经跟阿涅斯是同行,也不晓得积了什么德,归宿竟然很不错。
他们的女儿也不错,是个漂亮而善良的姑娘,可惜是个处。
处当然很好,但在这个国度,父母又是这么个情况,二十来岁的处就未必是好事了。
这代表着这女生没经历过什么人事风雨,甚至性格有点别扭,天真,少女梦,在旅行过程中,这些要素都可能成为惹上麻烦的祸根。
“所以,冒昧的问一下,旅途的起因是什么?”
“巡礼。帮安妮完成一个梦。她总是感觉有什么在呼唤她,我觉得是上帝安排的这次旅行。”
“原来是觉醒者。”
“哦,听你的说法,似乎对此另有见地?”
“我也是因为长途跋涉,道听途说,知晓一些情况。我姑且一说,你们也就姑且一听,当个消遣。”
“你说话礼貌谦和,让人感觉很舒服。跟我见过的大多数漂泊者都不一样,有些像艺术家,但我知道你不是。”
“你也一样,坦诚又不乏话术技巧,让人愿意交流。好了,我来说说我具体听到的一些说法……”
周宁就开始将超凡者的一些事。
安妮很快就着迷了,后来就连老约翰也听的有些迷。
或许正因为如此,当一个人突然出现在道路中央,尽管老约翰又是打方向盘,又是刹车,去还是一个‘黄龙摆尾’将对方给抽飞出十多米远。
如果不是周宁手疾眼快,车就撞树了。
车里的其他人都不太好受,约翰的妻子玛丽崴了脚,阿涅斯头上撞了个包,安妮当了飞人,脑门跟周宁的后脑勺亲密接触,周宁自然没事,安妮就很够呛,踉跄一个屁蹲。
“该死的,我撞人了!”老约翰懊恼不已。
周宁道:“看看表。”
“什么?”
“我让你看看表,现在几点了。”
“23点42,怎么了?”
“在这个时间,这种地方,你觉得连续碰到两拨错过宿头的普通人的概率有多高?”
“……你是说……”
周宁笑:“你或许想说,用这种方式碰瓷,简直是在拿自己的命开玩笑。”
“我不想跟你现在就为此争辩,我们下车看看,我只是请你小心一些。还有,注意我们离车后,车上女卷的安全。”
“被你这么一说,我心里毛毛的。”
“好了,先把车开到路旁,并保证随时可以出发。”
老约翰耸耸肩,照做了。
总算这辆老破车挺给脸,没出什么故障,老约翰松口气。
两人下车时,周宁对阿涅斯三人道:“警惕点,不要下车,我们不会也不会从侧面或后面敲打,只会从正面回来,明白吗?”
“嗯。”阿涅斯很警惕,玛丽或曾经也行,但安稳日子太久,她以及丧失了警觉性。
至于安妮,说实话,周宁对这种小脑瓜里除了善良啥都没有的小凯蒂一点兴趣都没有。
尽管他经常性的好为人师,但对带幼儿园小盆想想都烦。而安妮,在他眼里差不都就是幼儿园小盆友,善良的很愚蠢的那种。
车灯光亮不够,手电来凑,当然不是周宁,周宁不需要。
“瞧瞧,多么迷人的身段儿,蕾丝睡裙,金色长发,白皙肌肤若隐若现,光腿不穿鞋,肉光致致,没有冻伤,我敢打赌,她的容貌也很精致,并且你看不出明显的伤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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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开动你用了几十年的脑筋,这样的女人出现在这样的地方,除非两百米范围内就有房子,否则,违和的地方多到数不出来。”
“可她看起来真的是……”
“不像坏人,很孱弱,是吗?”周宁接话。
“而且她还有呼吸,我们不管她,她会冻死。”
“你想多了,我敢跟你打赌,她就这么躺在这里,即便你老死,她都不会冻死、饿死,我说的对不对呀,女巫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