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未来,天灾会减少,东西南北文化才会交流,中央集权才会更加稳固等等,好处实在太过巨大。
可能也是这个时代很多人的局限吧,他们只能看到一两个这个年代需要的目的,却看不到背后附带作用。
一个个浓郁的烟圈吐出,看着河面,杨乾不由痴了起来。
伊河,一条流淌在历史长河中的河流,它是中原大地的母亲河之一,孕育了无数的生命和文化。
这条河杨乾也同样看中了,平均宽度两三百米,最窄的地方一百多米,现成的洛邑城护城河嘛。
这条河到现代时候都还存在,用它当护城河,看哪个瘪三能打进来。
杨乾很享受这样单独的时光,甚至将案几搬到河边,脱了鞋子将脚泡在凉爽的湖水里面。
不得不说,中原的气候,确实潮湿了一些,让杨乾这个习惯北方的人,微微有些不舒服。
当这湿润的春意盎然,却又让他流连忘返。
经常练习戳脚,脚底可能会产生茧,特别是在脚掌和脚跟部位。
这是因为频繁地练习戳脚会增加脚底皮肤的摩擦和压力,导致皮肤细胞层变得更加硬和厚。
可如果那个创造功夫的人看到了,就会发现,杨乾的脚非常嫩白,就跟小孩子的脚一样。
以前杨乾的脚底就有茧子,后来也用了铁砂掌的药液,戳脚不光威力没有下降,脚底的茧子统统没了,双脚细嫩的不像话。
就在杨乾一个人自娱自乐,还喝点小酒的时候,一阵脚步声缓缓响起,由远及近。
练气士耳聪目明,稍稍耸动下耳朵就能发现后面有人过来。
奇怪,还没到点呢,一般在杨乾放松心情的时候是不会有女人来找他,来找他的时候,肯定是准备开饭了。
杨乾夹着香烟,扭头看去,只见廖国王后有些憔悴的走了过来,后面还跟着三个女人,显然是奉天军的人。
微微有些惊讶,杨乾奇道。
“你怎么过来了?”
在军营里面,五人相对自由一些,有些地方可以去,有些地方不可以去。
不管是谁想去附近逛逛,至少都得有十人在后面跟着,有天狩司的人,玄甲军以及奉天军的人。
以廖王这些人的实力想要逃走,几乎绝无可能。
王后只是个女流之辈,自然由女人来看守,三人足矣。
这段时间,她过的很难受,几乎每日都会被毒打一顿,特别是姜兰送了耳珰之后。
廖王几乎每日酗酒,喝的晕乎乎的就开始打她,但也不知道是真醉还是假嘴。
廖王只敢打她的胳膊和后背,脸上却连一丝的伤痕都没有,显然他在惧怕什么。
微风吹过,王后的鬓角随风扬起,眼角的泪痕,让她少了一丝庄重,多了一丝憔悴。
杨乾自然知道她这些天发生的事情,拍了拍案几道。
“相请不如偶遇,坐下不喝一点?”
王后顿了顿,大步来到案几前,犹豫了下,缓缓坐在案几的角上。
“在这里住的怎么样?不是我说,我们云通郡出产的棉被,晚上很暖和,还不易出汗。”
“吃的美食如何?我们云通郡的美食,也是整个中原蝎子拉屎独一份,别的地方可吃不到这么美味的。”
“军中随行的庖厨,我可是培养了好久。”
王后眼神复杂,心中有无数烦闷不知该如何诉说。
眼前这人明明是毁灭自己国家的罪魁祸首,自己明明在姑臧的时候,想着如何找他麻烦。
却在机缘巧合之下,遇见了。
他,好像并没有传说中的那么恐怖。
他给自己的感觉很奇怪,身上没有士大夫的味道,整个人的风格非常独特。
有士大夫的贵气,但有时候却豪情万丈,对自己也是百般维护,特别是当他看到自己手腕的瘀伤,那眼中的不舍,作为女人,王后不觉得自己会看错。
素未蒙面,却如此对自己,自己该如何对他?
眼中闪过复杂之色,轻声多了一些沙哑。
“你~当真喜欢我?而不是戏耍我,为了羞辱大王?”
杨乾一呆,没有想到王后如此直接了当的说出口,旋即他哈哈一笑,将手中的酒水一饮而尽。
嘴角的酒渍直接用衣袖擦掉,显得放荡不羁。
“你觉得,我想要羞辱廖王,需要通过你?没有你,我就没办法羞辱他了吗?再说,我为何要羞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