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钻进帘子的步子微顿了下,回过头去,眸光在谢流光身上逡了下,落在他左臂上被包扎起来的伤口处,修眉轻拧了下,“抱他上车来。”
什么?抱?
让他堂堂一个七尺男儿抱一个太监?还真有些下不去手,要不是主子吩咐的这么明确,他想他会用拖。
看得出萧达的为难,流光朝他挤了个自认为妩媚动人的笑,“有劳了,萧大哥。”
要不是她失血过多,实在没了气力,她也不需要被人抱进马车里,她也是个不喜劳烦别人的人。
这小太监如此礼貌,则让他觉得自己不够男人了,抱就抱吧,微皱了下眉,“全看在你救了主子的份上。”
马车上,两位王爷相对而席,而流光被搁置在冰冷的角落里。
“七弟,你是中了毒,还是怎样?”
看着赫连钰不寻常的脸色,贤王担忧地问道。
“不是毒,估摸是迷
药。”
贤王眉一锁,用力怕了下木榻,“那些杀手可真是卑鄙。”
“不,不是杀手,在仙鹤酒楼里就中了这迷
药,是一种很厉害的慢性迷
药,应该对身子无害,就是方才压制了我的内力,过些时候便会自行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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