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一阵凉风窜入,却她身上的被褥一角也被他一掀而起。
她下身只着单裤,又惊又冻,却只敢咬着唇轻声问,“爷,您给奴才瞧手臂,干嘛掀人家被子?”
他虽没出声,却是赤果果地用动作回复了她。
他向她下三路突袭而去,她吓得哆嗦地夹
紧了双
腿大叫了一声“娘啊”,在她还被偷袭的余悸中,他却是若有所思地轻轻叹了一声,“真是好刀法,竟切得如此干净?”
流光惊魂未定,想着这下惨了,难不成赫连钰真的发现她是女人了?
她吓得连人带被一齐滚下了chuang,又爬起来跪在了地上,身子虽轻轻打颤,但她却是忍着心底的害怕,恭恭敬敬地回道,“是敬事房林公公掌的刀,听说是一套祖祖辈辈就传下来的刀法,只是林公公去年就去世了,这套刀法看来要失传了。爷,您要是想切,估计不能切得这么干净了。爷,您千万别想不开啊。”
“滚!”
赫连钰一个字就秒杀了谢流光!
即便是黑暗中,谢流光都能感受到他那双眸中射出的两道光,比墙角火炉内炭火烧得更烈
“奴才这就放心了,幸好爷您不想切。”她轻轻拍了拍自己小胸
脯。
“本王是连你那陈年旧伤并道检查了。”
额……谢流光彻底在风中凌乱了,连她那“陈年旧伤”都隐隐作痛,这流氓王爷还居然能说出这等道貌岸然的话,她怎如此背,跟了个非同一般的蛇精病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