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突然传来自己父王的传音:
“多多,好像来大人物了,现在不要说话,听我说,此人比我的境界要高许多,已经踏过了超凡门槛了,定是所图甚大。
并且我刚刚通过财富鼎的感应,院外最少还有六、七股踏过超凡境门槛之人,也不知是何方势力竟然出动如此多的高手。
我等会给你一面令牌,你拿着令牌去求援,我等下要开启多宝禁封阵,开阵前我会把你传送至大秦跟南疆的边界。
只要拿着那枚令牌进入南疆,那枚令牌自然会带着你找到能够帮助我们的人,能不能说服几位大能前来帮为父,就只有靠你了。
我在此封禁大阵之内能坚持一月,若一月之内你不能回来,也就只能回来给为父收尸了。
记着是去南疆边界,这帮人现在这么大张旗鼓的来这里,不定受什么人指使呢?
现在除了令牌主人你在大秦谁都不能相信,大秦的天马上要乱了。”钱多多看着面前的多宝王一改之前的慵懒,面色肃穆的对自己传音,也是内心慌乱,一时间竟呆呆的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多宝王钱太多与院墙之上的黑影足足对视一炷香时间,心里也是焦躁不已,不敢再等下去,遂双手一挥,一枚古朴的铜钱飞至钱太多头顶,变化成一如磨盘般大小的古铜钱,散发微弱青光笼罩钱多多,而一旁的金色大鼎瞬间飞至钱太多身前,金光大放。
其嘴中大喊一声:
“钱能通神,财富开路,传送路显”
钱多多头顶铜钱青光大盛,而铜钱中间的四方孔洞像是撕裂开空间,出现一个黝黑的通道,随即往钱多多手里塞了两物,一脚踢向自己儿子。
此时的钱多多只感到手中多了两物,然后就感到自己屁股一疼,竟是被自己父王一脚踢着飞进了铜钱孔洞之中,进入孔洞之前还听到自己父王喊道:
“财富鼎开、气运出,多宝大阵启。”
伴随着钱太多大喊,只见金鼎之中绽放的金色光芒一瞬间弥漫至整个大殿,并向大殿之外、院墙之上的黑影席卷而去。
黑影一看金光朝自己弥漫而来,转身跳下院墙,三两步不知所踪,钱太多没有追击,也不敢追击,往身边的六道身影上面一挥手,金光笼罩六人。
此时的六人被金光弥漫,没有感觉到疼痛,然后眼睁睁看着身体竟化作了片片尘埃,四处飘飞,最后几人脑中竟是同时想到:原来我们只不过是这些大佬投石问路中的石头。
金光收敛,弥漫整个大殿,大殿中什么情形也已看不真切。
钱多多被自己父王一脚踢进传送通道,只感到天旋地转,头晕目眩,手里死死的抓紧自己父王塞来的两个物件,钱多多知道这是救命用的。
不知多少时间,钱多多只感到自己的屁股一实,随后骨碌骨碌翻滚了好几圈,心道:到了。
先是低头看了一眼手中之物,一个是元宝形状的玉印,这个钱多多见过,是多宝王印绶;
另一个是一块似金非金、似玉非玉令牌形状物件,只见其正面书写一个钱多多不认识的古字,背面印有一本被翻开的书,书上面有内容,但钱多多睁大双眼使劲看,也看不到上面有什么。
然后抬头打量一下四周,钱多多傻眼了,我这是在哪里?
抬头看了看四周茂密的参天大树,又低头看了看手上的令牌。
悲从心生,双眼默默的流下了泪来,竟跪在地上双手捶地嚎啕大哭起来。
“父王啊!我此生走过最远的路,就是从藤椅上起身到院门口拿膳食,你此时交给我如此艰巨的任务,让我如何能完成啊,父王啊~~~你死的好惨啊~~~”
而此刻在满是桃花的山谷中,对弈的两道身影中的白色身影轻皱皱眉,心有所感,抬头看向钱多多的方向:“咿?怎么忽然感应到有因果寻来了。”
黑衣儒士看到白衣儒士抬头的间隙,抬手一挥,只见棋盘上少了两个白色的棋子,好像原本这两个棋子就没有出现在棋盘上一样。
而此时的白衣儒士感觉到异样,低头看了看棋盘,皱了皱眉头,忽然眉头越来越深,猛然抬头瞪向黑衣儒士,“哇哇哇,胡老头你真是越来越不要脸面了,偷我棋子还用上了欺天之术,真真是气煞老夫也。”
对面的黑衣儒士嘴角微微勾起,微笑的看着直跳脚的白衣儒士,一副你能奈我何的表情。
看着对面黑衣儒士一副贱贱的样子,白衣儒士站起身朝着钱多多所在的方向,右手伸出两指在空中划了个圆,开口说道:“一会再与你这老泼皮理论,我说持我令牌之人此时正好应该出现在我面前。”
只见一阵白气翻滚,白衣儒士身前忽然多了一个跪在地上嚎啕大哭之人,嘴里还一直嚎叫着“父王啊~~~你死的好惨啊~~~”。
仔细一看不正是刚在树林里嚎啕大哭的钱多多是谁。
奇葩家族奇葩人,真是:
一生只为求宝财,但死亦要棺中埋。
若想取走身边物?唯有撬我尸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