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晓的曙光,刚刚照在一丈红的身上,她这才睁开双眸,身上云畅的长袍滑落,山风凛冽,她拿起来道:“云畅,你不冷么?”
鼻间飘过一阵肉香,一丈红的肚子陡然咕噜噜想起来,顺着香味看去,云畅正一脸笑意的看着她,“起来了?过来尝尝,是麻雀呢,我打了十几只,都烤好了,快来吃!”
一丈红抻了个懒腰,起身,将衣袍扔给他道:“穿上!不嫌冷?”他只穿一件单薄中衣。
云畅伸手接过,利落的穿上,“有了红儿的体香,冷也甘愿!”
一丈红脸莫名的发烧,该死的云畅,也会打趣她了,拿过一个烤好的小雀,“你打的?”
“嗯,昨日见你不喜欢兔子的腥气,便打了十几只麻雀,很香的,你尝尝!”
一丈红不客气的吃了起来,野外生存,不讲究什么卫生了,睡了吃,吃了睡,才有体力赶路和对付不知名的的危险。
“云畅,你不像丞相的公子,我感觉对你不是一般的的熟悉!而且你衣服的味道,也好似在哪里闻到过!”一丈红一连的纠结和狐疑,可爱的脸蛋在晨光中,焕发着异彩。
云畅心中嘀咕:还真是父女呢!
他戏谑道:“红儿,你忘了?我们共度过良宵呢,是不是对我的味道念念不忘?看来娘子心中已然认定夫君就是我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