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着亲子下厨去做些菜,晚上和胤禛好好庆祝,圣旨便来了,要承娴和祈扬一起进宫参加晚宴,好奇怪康熙最近是怎么了,最近总是允许承娴去参加宫里的宴会……
承娴心中有些担忧但又说不出担忧些什么,便只得匆匆的换了得体的紫色直径旗装,裹上一口钟大斗篷便匆匆的出门去了,在府门口刚好碰到祈扬,承娴笑了笑
“姐姐!”
“妹妹今天可真漂亮!”
“姐姐也是!”
“我们共乘一架马车吧!”
承娴没有拒绝,同承娴一起上了马车,承娴只是沉默不语,祁扬却先开口
“如若不是要进宫参加宴会,妹妹是不是准备一辈子不见姐姐了?”
“姐姐这是哪里的话,我只是怕给姐姐添了不痛快!”
“我对妹妹可还真是刮目相看!”祁扬说这话的时候往上挑了挑眉
“妹妹对姐姐又何尝不是呢?”承娴不动声色的回了一句,然后笑盈盈的看着祁扬
“妹妹你与当初大不相同了!”
“姐姐又何尝还是当初的样子呢?”
“你预备与我为敌?”
“是姐姐从未视我为友!”
“以前有皇贵妃护着你,现在有王爷护着你,就算被佟家扫地出门,王爷也依旧对妹妹好,妹妹真是幸运!”祈扬不阴不阳的说着
“感情不是靠家世与地位维持的!更不是靠……心机与手段!”承娴始终是平铺直叙的说这些话,只在最后五个字上略微的加深了笑意……
“你什么意思!”祈扬皱了皱眉
“姐姐明白的!”
“姐姐愚笨,还请妹妹不要隐约其辞,说明白了,免得姐姐又理解错了,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也好,姐姐可曾听过这样一句古语叫做”妻贤夫祸少”的?姐姐是雍亲王福晋,是四王爷的嫡妻,是雍王府的主母,更是弘晖的额娘,弘晖又是王爷的嫡长子,今后不论谁在生孩子都不会改变弘晖嫡长子的身份,姐姐又何苦做些不相干的算计?”
“妹妹这话姐姐又不懂了,什么是不相干的算计?就如你所说我是福晋,是爷的嫡妻,有必要去算计不相干的吗?既是不相干我又何苦去算计?”
“姐姐说的是,最好姐姐的话是真心!”承娴自始至终都喜眉笑眼的说这些话,可是祁扬的表情却一直阴晴不定的变化着,祁扬思量了一下还想说什么,承娴更加笑容可掬的拉住祁扬的手转移了话题“姐姐看外面的街多热闹!”
“哦,啊 是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