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这点伎俩能难得住我吗,鬼影,不我应该叫你南宫玲,想来南宫家的余孽也只有你一个了吧,当年你父带人灭我满门,我为父报仇理所当然,今天你找我报仇也无可厚非,只是南宫铃,你想过没有,你可是发过誓言,不可以背判火凤教的。”
肖汐说着便祭起了手中长剑。
“要不是真人交给我的办法,我也不会轻易谈及报仇一事,杀了你,也算是为父报仇了,我父一生光明磊落,从不杀无辜之人,更不用说杀你全家一事了,你用这个借口,你觉得对得起死去之人吗?”
鬼影,不,是南宫玲这时双目圆睁,一双白皙的双掌上面布满了黑烟,似乎在准备着什么,没有急着进攻。但是对于肖汐的话,却是怒斥出声。
“那是我亲眼所见,你父虽然是蒙面,但是他却在最后时刻掉了下来,让我看清他的面貌,如不然,你以为我会无缘无故杀人泄愤吗。”
“你胡说,你说我父蒙面杀人,要知道父亲一生最恨便是小人的行径,而且他曾说过,无论做什么事情都要正面面对,不要藏头蒙面。”
“哼,那也只是他一面说辞,难道我还会看错吗,当时正值月圆之夜,月光清凉,以我的视线当然看得更加清楚。”
“你……等等,你说什么时候?月圆之夜,你没有记错。”
“废话,这有记错的吗。”
肖汐不由高声回道,同时一展身形就要朝南宫玲杀去,她可不想在这鬼阵中待着,而且她认为这是南宫玲在拖延时间,光听阵中现在的鬼哭声在渐渐变得更加令人难受,就不能再拖下去了。
“等等。”南宫玲这时却是摆摆手。
“你还想在拖延时间吗?”
“不是,我想问清楚,你所说的时间具体是多会。离现在有多少年了。”
“也不过区区不到百年的时间而已。”
“你确定是百年?”
对于南宫玲的话,肖汐一时也愣了一下,看她不象是作假,因此仔细地考虑了一下,然后才道:“准确的时间距今整整九十六年。”
“你确定看到的是我的父亲?”
“确定。”
“你胡说,我父亲百年前早已经归隐于山间,而且当时我母亲身体因为修炼出了问题,一直以来都是父亲在帮着调理,特别是在月圆之夜,他根本不可能离开。”
“厄”肖汐听完也愣住了,她不怀疑南宫玲的话,因为他们本就是仇人,而且她也没有必要来编这样的事情,那么如果真如她所说的,她的仇人另有其人。
“肖汐,你来告诉我,你是如何找到我父隐居的地方的。”
“教主说的。”
“什么,是教主说的,是他亲口传信给你的吗?”
“是啊,没错。”
听到这里,南宫玲似乎明白了一些事情,有些不信又有些悲愤地说道。
“可能我们都错了,我们都被人算计了。”
“算计,这怎么可能。南宫玲你别再拖延时间了,有什么阴谋就使出来。我能杀你一次,就能杀你第二次。”
“杀我,要不是我有了怀疑,你现在早就成为一具死尸了。”
随着南宫玲话,整个阵法中没有了鬼哭,也没有阴风,但是肖汐却是整个人感到浑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同时一股危险的感觉涌上了心头,不过没有等她完全做好准备,一股巨力便将她给压倒在地上。
看着被压倒在地的消汐,南宫玲没有拿剑去砍去杀,而是平静地说道。
“这是火凤教专门用来对付敌人的一种阵法,我也只是开启了一部分的威能,知道为什么不杀你么,因为你刚才说的话,如果是真的话,那么我们的仇人可能是同一个人。而杀害我们全家的凶手,也只有一个人。”
“放开我,我不信,你在骗我。”肖汐不相信地挣扎着。
“好好想想吧,我有什么理由骗你,骗你难道就不杀你,父母之仇不共戴天,我难道能用这种事情来开玩笑吗,难道手刃仇人的机会就在眼前,我能轻易放过吗。肖汐,要不是我这段时间发现了一些秘密,你认为我能和你平心静气地说吗。”
听着南宫玲那充满了恨意,但却又有几分凄凉的话语,肖汐沉默了下来。她也认真地想着,而当她仔细去想时,这才觉得可能这事还真就是一个阴谋,一个杀了他全家的人,却在最后露出真面目。
当时她还记得,对方似乎扫过她所藏身的地方,可却没有追查,这本身就有些异常,灭门之人不可能这么的大意。
想着南宫玲刚才所讲的话,肖汐不由的也想到了一个可能,因此抬起头,有些不相信地看着南宫玲道:“你是不是怀疑这一切,都是教主所为,而目的就是为了灭我们二族,而且最后让我们再杀死对方,可这又是为何。”
“我也不清楚,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我们彼此并不真正的仇人,而杀你全家的绝对不会是我的父亲,而是另有其人,而对方利用你,杀我全家,又在最后时刻救下我,助我修成鬼仙之法,也是有阴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