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浅玩上瘾了,一边捏捏,一边用手指揉搓,把司墨折磨的********。
下一秒,男人喘着粗气,将她翻身压在浴池上。
“浅浅,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司墨知晓,如今,两人已是箭在弦上了。
他快要被折磨疯了,而舒浅也更好不到哪里去。
但是他还是忍着疼痛,征求了一遍舒浅的意见。
舒浅不高兴的撇嘴,声音带着浓浓的情潮。
“司墨,你到底做不做!不做我找别人了!”
话音刚落,粗暴的吻密密麻麻落在身上。
司墨一路从她的小脸往下,来到少女从未被别人碰触过的柔软。两辈子未经人事,早已经在他的攻势中缴械投降,只能发出“嘤嘤”的抽泣声。
薄唇轻轻舔咬着雪白的耳垂时,舒浅忽然“啊”一声叫出来。
“痒--”
她想笑,可是一种酥麻到极致的快感让她来不及思考。
司墨被她吓了一跳,看着她的表情,书上说的果真没有错,女人的耳垂,果真是敏感呐。
于是绕着她的小耳垂又是舔咬轻捻了一番,身下人早已舒爽的脚趾头都蜷缩起来。
“呵呵,敏感的小东西。”他在她耳边调笑,让舒浅脸又红了几分,身体某处也越发的燥热了。
他的手一寸寸的抚过她雪白的肌肤,所过之处点起熊熊烈火。
“浅浅,你真美。”
他又吻了吻她的唇,唇齿紧紧相贴,一手握着她的腰,另一手扒下小裤裤,扑哧”没入。
舒浅的下半身已是水光泛滥,湿的一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