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元宝可是村子里出了名的二愣子,愣起来,简直就是油盐不进,别说里正了,就是他爹娘都拿他没有办法,认准了的事情,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张金财听闻瞬间就绿了脸。
要是落到张元宝这个二愣子的手里,他肯定会被活生生打死的。
“里正,张太公,求你们饶了我们吧!今儿真不是我们故意做出那等事情来的,都是轻狂那个小贱人用药害我们,所以我们才会……”
“是啊!里正,我们真是被轻狂那小野种给害的,都是她我们才会神志不清的……”李氏也紧随其后眼泪鼻涕交加的嘶哑着声音求饶着。
张金财两口子的话一落,顿时,村子里那些最喜欢三八且对轻狂心生嫉妒怨恨的妇人,便低声窃窃私语揣测了起来。
“这事儿着实蹊跷,今儿轻狂才进了一趟镇子,怎么回来一会儿张金财夫妻就双双吃了那下三滥的药,然后药效发作后满村子的耍流氓?要说不是轻狂买的药回来,我都不信……”
“是啊!张金财两口子胆子再大,估计也不敢在村子里如此明目张胆胡作非为,该不会真是轻狂那野丫头动的手脚吧?”
周婆婆听闻身旁众人的话,心中顿时咯噔一下。
想到轻狂把张金财丢进茅厕的事情,怀疑的念头在脑子里一闪,随即很快便又打消了。
看着此刻都还朝着轻狂身上一个劲泼脏水的夫妻两个,周婆婆觉得买那种药的事儿,肯定不会是轻狂做的,说不定是这两口子想要再次算计轻狂,然后被轻狂识破,最后张金财两口子却自作自受了。
想到这里,周婆婆气得抡起拳头就狠狠的砸在不成器的张金财这个侄子身上。
“张金财,你个丧尽天良的狗东西,轻狂是个什么样的性子,我老婆子比谁都清楚,你两口子是个什么货色,村子里谁不知道……”
“婶子……我才是你侄子,我们才是一家人,为什么你总是帮着那个小野种?”张金财愤怒至极的朝周婆婆怒吼着。
“我这是帮理不帮亲,你自己心思龌蹉,一再冤枉轻狂那孩子,好歹那也是你们收养来的闺女……”
“老子真是后悔收养了那小贱种,早知道老子当初就应该干脆把她卖给窑子里去,让她千人骑万人跨……”张金财恨得咬牙切齿,狰狞的恨声怒吼着。
周婆婆气得身子直打颤。
人群里大部分听闻张金财这如此恶毒的话语后,也是顿时齐齐倒抽了一口冷气。
自然,也有那小部分嫉妒怨恨轻狂的人,心里解气幸灾乐祸不已。
突然,就在人群陷入短暂寂静之时,人群外围传来了一声好似从地狱散发出来透彻心扉的冰冷女声。
“张金财,你真是怎么想的?”
众人闻声齐齐朝后看去。
当看到轻狂满身是血肩头扛着一头足以掩埋她整个身子的巨大黑熊时,全都傻眼了。
众人双脚不受控制的自觉替轻狂让出了一跳道路。
目光中充满了发自灵魂的畏惧。
“砰……”轻狂把肩膀上的黑熊给丢在地上,震得众人心里一颤。震得胆汁都好似破了似的。
这,这小丫头片子,真是,真是太恐怖了,这可是一头足有*百斤重的黑熊啊!
坐在上位的里正和村子里的族中长老们,惊吓得不小心扯掉了好几根白胡子。
看着浑身杀气腾腾的轻狂。
和张金财有着不远不近血脉关系的里正和族中长老们意识到,今儿这事,看来是真的不能就此轻易作罢了。
“你……你是个怪物……怪物……”张金财看着轻狂逐渐朝他走去,吓得浑身发抖,牙齿直打颤,如同看到了吃人的怪物一般。
李氏见轻狂连一头黑熊都能打死,弄死她还不是一根手指头的事儿,于是吓得赶紧就把一切全都推到丈夫的身上,爬到轻狂的面前,又是磕头又是狠狠的自打嘴巴,眼泪鼻涕糊了一脸的求饶着。
“我,我不要死……别杀我,轻狂,不管我的事,都是张金财出的主意,是他说只要骗你吃了鸡肉,破了你的身子,这样你就只能吃下哑巴亏,一辈子替我们养老当牛做马了,呜呜……。别杀我……。我不是人,求你绕了我吧!”
“李……李氏,你这个贱人……”张金财见李氏把所有罪名都推到他身上,气得差点晕死了过去。
轻狂在李氏磕头之时便一个侧身避开。
在众人或同情,或可怜,或复杂的神情中,原本满身杀气的轻狂,瞬间满脸悲戚‘咚’一声跪在了里正和族中长老面前。
“里正,各位族中长老们,如此心思恶毒的亲人,小女子实在是受不起……求你们为轻狂解除和张家的收养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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