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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鹂坐在两名警察对面，低着头瑟瑟发抖。
“黄鹂，十五岁，没错吧？”
黄鹂慌乱地点了点头。
“你参与非法活动多长时间了？”
黄鹂低着头，一言不发。
警察见状严肃道：“你知道这是犯罪吗？”
黄鹂听见这话顿时慌了，“我……我不知道。”
“告诉我，多长时间了？”
黄鹂支支吾吾地说道：“一年多……”
“一年前，十四岁……”警察想了一会儿，“为什么会想到以这种方式赚钱？”
黄鹂吞吞吐吐，低头不敢说话。
两名警察见状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
“别担心，如果你是被逼迫的，我们会替你主持公道的。”
“我劝你说实话，对警察撒谎你应该清楚后果。”
黄鹂本就没见过什么世面，警察一盘问，她就吓得把所有事情和盘托出。
警察将获得的信息共享给其他同事。
正在审问黄屠户和其妻子的警察，忍不住在心中骂道：“真是畜生！”
他一拍桌子，神色凝重地看向黄屠户和他的妻子，语气十分严厉，“警方已经得到消息，你们逼迫自己的女儿参与非法活动？”
黄屠户连忙摆手，“哪有的事儿？虽然我没读过书，但也知道虎毒不食子，我哪能这么干呢？”
黄鹂的母亲也急忙摇头，“是啊！黄鹂是我们的亲生女儿，我们怎么可能让她做这种事？怎么？黄鹂竟然背着我们做出那种丢脸的事儿？”
警察被这对毫无人性的夫妻气笑了，“别告诉我你们不知情。”
“我们真的不知情！”
“我回去就把那丫头的腿打断，做出这种事儿，忒不要脸了！”
“对！那丫头平时像个闷葫芦，没想到私底下那么骚……”
“够了！”警察怒道，“谎报案情，提供虚假证词是要拘留的！”
黄屠户和他妻子顿时慌了，一时间语无伦次，警察也听不懂他们在说些什么。
另一边，黄耀祖也被单独问话了。
他的年龄小，很多事情搞不明白，警察稍微声音大了一点儿，他就吓得发抖。
“我说，我都说！”
“我看到黄鹂和王矮子在小屋子里脱光衣服，他们先是这样……然后那样……”黄耀祖一边说一边拿手比划。
警察继续问道：“黄鹂不出门吗？”
“嗯，爸爸妈妈把她关在小黑屋，不许她出门。爸爸妈妈说她是不要脸的小贱人，能赚钱给我买白球鞋是她的荣幸。”
“除了王矮子，还有谁进过小黑屋？”
“张瘸子，王二麻子，赵三……”黄耀祖掰着手指数着，最后算下来竟有二十几个人。
其中有年轻的，也有年纪大的。
据黄耀祖所说，有一次赵三的老婆还去他家闹了一场。
村里人知道后都嘲笑赵三连娘们儿都管不住，赵三咽不下这口气，因此经常打他老婆泄愤。
警察听到这儿不禁倒吸一口凉气，这个村子从根儿就开始烂了。
比方说，黄耀祖的家庭教育就有很大的问题。
若是无人干预，黄耀祖日后说不定就是第二个赵三。
警察严厉地看着黄耀祖，“黄鹂是你亲姐姐，你怎么能一口一个小贱人？”
“我爸妈说她是小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