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皆明白过来,刘记生意红火的原因在颜芙凝。
傅正青瞧了严二爷一眼,用仅他们二人能听见的声音说:“她如此有生意头脑,怎么不帮衬严家?”
严二爷想到自家各方面生意越来越有走下坡路的趋势,虽说小小酒楼的利润他不羡慕,但刘记近来的翻倍速度惊人。
越想越郁闷,当即便喝:“逆女!”
一声呵斥,令在场的客人与跑堂伙计全都朝颜芙凝看来。
刘松挡在颜芙凝身前:“瞧什么瞧?”
伙计们也反应过来,招呼客人们继续吃饭喝酒。
客人们看热闹,不禁开口:“逆女?莫非此二人是父女关系?”
“看年岁还真的可能是父女。”
傅正青笑了:“芙凝,你父亲来此,你怎么也不来见礼?你帮着外人做生意,怎么也不想着帮家里?”
两句问话,火上浇油。
严二爷面色铁青,喝问:“还不过来跪下?”
颜芙凝淡声道:“严二爷,傅县令,请两位明白,自去岁腊月廿七被赶出府那一刻开始,我便与严家无关。”
“刘记掌柜不是外人,是我认的叔叔。相反,严二爷傅县令与我来说,才是外人。”
刘松心里虽然怕官,但此刻颜芙凝维护的是他的酒楼,还说他不是外人,是叔叔……
<div class="contentadv"> 让他激动不已。
“严家乃凌县首富,傅县令乃凌县父母官,今日来我酒楼,莫不是因我不肯合作之故?”
话,他直接问出口了。
虽然担心过了今日自己将一无所有,但他就是护犊。
从颜芙凝来酒楼卖平菇开始,他就与她结缘。酒楼有今日,都亏了她。
自个当成亲闺女看待的姑娘,他决不允许旁人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