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我,我答应你爷爷照顾你一定会负责。”武超说的一本正经。
“谁需要你照顾?”影歌根本不领情。
武超无语,罢了,小爷自作多情了。
武超带着影歌走到了千叶家的剑道馆,当武超报出白狼的名字馆主立刻派人带着武超去找白狼。
至于白狼现在什么状况馆主讳莫如深,小武士也不愿意提及,似乎白狼的名字是个禁忌。
小武士带着武超和影歌开车到了市郊的废墟,刚刚经历海啸这地方一片狼藉,白雪皑皑,寒风刺骨。
汽车停下,小武士指了指不远处的人影示意那就是白狼。
放眼望去,漫天大雪中一位僧侣身着僧衣,戴着斗笠正在盘坐在地上超度默哀。
武超缓步走了过去,僧侣背对着武超全身都是雪,斗笠上已经落了厚厚一层,看的出来他已经坐在这里很久了。
虽然看不清脸,但这背影武超很熟悉。
他不相信这是白狼,白狼明明在剑道馆怎么会变成僧侣,三年的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白狼?”
武超喊了一声。
僧侣身体明显抖了一下,他慢慢的回过了头。
两个人四目相对,白狼看着武超表情都凝固了,武超也愣住了,白狼的一只眼睛分明带着眼罩,他的左眼瞎了。
曾经的长发完全消失了,曾经的桀骜玩世不恭被沉稳和木讷所代替,他就像是一位历经风霜的老僧,看破了红尘世俗。
两个人就这么看着。
泪水从白狼的眼眶里涌了出来。
“兄弟!”
白狼哭了,挥手狠狠的砸了武超一拳。
“兄弟是你吗?”
“是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他妈,我他妈就说你不会有事,哈哈哈……”白狼摘掉斗笠哈哈大笑起来。
两个人都在狂笑,久别重逢,生离死别的快慰实在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哭着笑,笑着哭,两人就跟两个疯子一样,不断的拍打对方的肩膀,甚至挥拳相向,打的嘭嘭作响。
一直笑了好几分钟两个人这才停下来。
“其他人怎么样了?”武超问。
“走,去我家里,我们慢慢说。”
白狼戴上斗笠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朝着废墟再次鞠躬。
“你怎么出家当了和尚?”武超问。
白狼苦笑着摇了摇头,晃了晃手上的禅杖,道:“我这不是僧侣,是驱魔师。”
驱魔师?
武超想笑,却又笑不出来,他没有询问白狼的眼睛是什么情况,他们还有很多事情要聊。
三年半,对武超来说只有几个月,可时间却走了三年半,他有太多太多的疑问。
白狼开着车抵达了一个滨海的小院子,院门上挂着岛国传统的长灯笼。
院子里被清扫的干干净净,白狼敲了敲房门。
一张可爱清秀的脸庞从门缝里露了出来,小沫穿着一身和服,长发上别着五颜六色的小发夹,小脸红扑扑的,见到武超她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啊,你……你是超哥?”小沫惊讶的捂住了嘴。
“是我。”
小沫赶紧推开房门将几个人迎进屋里,正对房间的墙壁上挂着她和白狼的合影,一个穿着碎花和服,一个僧仪斗笠,两个人搂靠在一起笑的很灿烂。
影歌见武超几个人盘腿坐下,有样学样坐在了武超边上。
“你们结婚了?”武超问。
“嗯。”小沫点了点头,有些害羞。
三年半,小沫已经长大了,白狼居然假戏真做了,武超很欣慰,不过这家伙没有任何情商又怎么会和小沫结婚呢?
“超哥,你真的走了好久了,我们都好想你,这位姐姐是?”小沫问。
“哦,我朋友,影歌。”
小沫微微弯腰,影歌没有任何的表示,她不懂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礼,见对方如此客气微微一笑算是回应。
“去做饭吧,对了,一定要买肉,做中餐,然后多买点酒。”
小沫起身弯腰行礼然后退了出去。
从小就受贵族教育的小沫言行举止都非常的讲究,对自己的男人毕恭毕敬,言听计从,是个男人都希望有这样一个女人,无论是老婆还是情人。
“我能和她一起去吗?”影歌突然问。
“去吧,记得回来。”武超道。
说实话他很不放心,不过以影歌的性格她要做什么武超也拦不住,只是希望她不要任性。
武超投去了一个信任的眼神,影歌起身跟了出去。
白狼拿过清酒一人倒了一杯。
碰杯,一饮而尽。
“其他人呢?”武超问。
“都散了,三洋回新加坡了,花猫和胖子去了北京,林枫去了洛杉矶。”
“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武超再问。
白狼再喝了一杯,抬起头看着武超,道:“兄弟,你要忍住,事情比你想象的药糟糕的多了。”
“你说吧,任何事情我都接受。当初我过去的时候我就没想过回来,能回来已经谢天谢地了。”
“好,你走了以后大概十天左右你的父亲找到了我们,知道真相以后我们开始训练,并且敲定了行动日期,大家都做好的准备,因为空间虫洞的关系我们又推迟了一个月左右。就在我们准备行动的时候却突然遭到了袭击,在大海之上我们遭到了不知名武装的导弹攻击,我们的船被击毁了,绝大多数人被炸死,淹死,我的眼睛就是被炮弹随便炸伤的,我们九死一生几百人的队伍只有三四十个人逃出来,然而这并不是最严重的,更加可怕的事情发生了,你的父亲突然失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