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瑞安一脸的激动亢奋,嗷嗷,到晚上,他也要陪着医生去看大屏幕!
不过想到什么,他又纠结了一下,偷偷跑到厨房里去打了个电话,电话接通,他飞快的压低嗓子道,“哥,王锦要吃肉了,你怎么办啊?”
那边没有丝毫意外,淡淡的道,“欣然接受。”
瑞安皱眉,“欣然接受?哥,你是不是被刺激的狠了,感知系统出现障碍了啊?你不是该醋意大发,跑来抢人吗?”
念北平静的反问,“我为什么要去抢人?”
瑞安此刻有种皇帝不急太监急的苦逼感受了,就差上蹿下跳,“哥,小姐可是你的女人,明明你本该是第一个啊,你从小就确定了身份好不好,可现在呢,王锦都眼看着吃上了,你还一点影子都没有,你就不着急难受啊?”
等了半响,瑞安等来五个字,“好饭不怕晚!”
瑞安,“……”
一上午过去,中午吃饭的时候,慕容秋白一个人赶回来,向大少和魏大圣跟大使馆耗上了,围的水泄不通,为了避免遭人诟病,也不公开的打,但是就是不让进也不让出,连出来买个菜都不让,这是活活要饿死那些人的节奏啊。
“以我看,那两人撑不了多久了。”慕容秋白边吃边道。
玉楼春随意的“嗯”了一声。
慕容秋白看她一眼,又道,“这次非收拾了他们不可,大圣和东流可是恨得咬牙切齿的。”
玉楼春却沉吟着道,“那两人不会那么容易被收拾的,他们手里一定还有保命的底牌,只是不到万不得已,他们不会亮出来而已。”
慕容秋白也想到了,点点头,“你说的对,所以现在我们就围困住他们,直到他们撑不住的那一天,他们的底牌……也是我们想要的。”
话落,两人心有灵犀的相视一笑,此时无声胜有声。
饭后,两人倚在沙发里喝茶,魏大圣的电话打过来,问她下午的节目还录不录制了,玉楼春的回应只有一个字,“录
!”
魏大圣在那边嘻嘻哈哈的道,“哎吆,小楼,你要是没心情就不录啦,没关系的,不用不好意思喔,我这边总会有办法应对的,偶尔一次开天窗也无所谓,最重要的还是你……”
“谢啦,我心情很好,不会影响节目的录制。”
“啊?心情很好了?真的?那啥,王锦难道醒了?”
“还没有。”
“那你这心情好是从何而来啊?”
“他……快醒了。”
“呃?你怎么知道?”
“……直觉。”
那边还想继续刨根问底,玉楼春已经挂了电话,迎上某人似笑非笑的眼神,一时有些不自在起来,又觉得像是心事被坦露,羞恼不已,“看什么看?别乱想。”
慕容秋白把人搂进怀里,闷笑,“小楼心虚了?”
玉楼春偎在他怀里,轻轻的捶了一下,“医生说的,那个,让我试试,或许他会醒来。”
她没说透,可她知道,依着他的聪明,自然是明白。
可某人故意装不懂,“嗯?试试?怎么试呢?”
玉楼春咬着唇不说话了。
慕容秋白呵呵的轻笑起来,心里涩涩的一叹,这一天终究还是来了,也好,长痛不如短痛,“唉,看来今晚好事将近了。”
“秋白,不是你想的那样,就是用手……”
“我有说用别的吗?还是小楼想用别的?”
“……”
“呵呵,小楼,要不要先拿我练练手?”
“……滚!”
慕容秋白忽然抬起她的头,眉眼深深的凝视着她,认真而又坦荡的道,“小楼,想做什么就去做,不用顾及任何人,只要是你不辜负你心之所想就好。”
玉楼春心里狠狠一抽,对着他的唇覆了上去,她的主动换来他更热情的回应,两人倾倒在沙发里,吻的黑天昏地、气喘吁吁,那三人早已自动清场。
“小楼,我现在真是无比的盼着他醒来了。”失控之际,慕容秋白在她耳边难耐的喘息,“他不醒来,我都要憋坏了,当了一个礼拜的和尚,拿滋味真是太痛苦了。”
“……”
王锦不醒来,谁有心情吃肉啊?
所以哪怕是知道人家醒来会跟他们抢肉吃,可也总比现在谁也吃不上要强好多。
下午,慕容秋白陪着玉楼春去演播大厅录节目,因为是多事之秋,随行的队伍也很壮观,前呼后拥,浩浩荡荡,阿武开车,华珊珊和瑞安留在医院看护着王锦
。
不知道为何,她心里总觉得有些不安。
慕容秋白搂着她坐在后排座椅上,安抚道,“不用担心,有华珊珊和瑞安在,王锦那边不会出事,再说,外面还有他的那些属下,那十几个人可都是他的精锐,以一当十,又衷心耿耿,你就放心吧。”
玉楼春摇摇头,“不,我不是担心他。”
“那是担心什么?”
“我也说不好,就是心里多少有点不踏实,霍尔家族那边还安分吧?”
“嗯,他们被大圣和东流围困着,绝无可能跑出来作乱。”
“夏家和司家呢?”
“夏家死气沉沉的,就秦水瑶一个人蹦跶,而司家更是一团乱麻,打官司都要打疯了,更不会分出心来做其他事。”
“那王家大房那边呢?”
“王玉还在医院,司云裳最近都在忙着争夺司家的财产,和王永义闹得也有些夫妻离心,至于王栎……他只要还惦记着那个位子,就不会对你出手的。”
“别忘了,还有一个人。”
“你是说……王家那个老太太?”
“嗯,我总觉得她不会安分的。”
“可她在王家大宅里,足不出户,想要出手是不是……”
“可她手里还有一杆枪。”
慕容秋白眼眸一眯,“赵家那个老爷子赵庆?”
“嗯,我让阿武一直暗中查他,总算功夫不负有心人,找到了证据,当年的事就是他背后指使的周河。”这事,也是最近刚查出来,只是王锦的事拖着,她还没来得及抽出心思去想怎么做。
“什么证据?”慕容秋白乍一听闻,也有些惊奇。
“当初赵庆为了遮人耳目,并没有直接去跟周河碰面,而是派了他的一个心腹去办这件事,那个心腹对他倒是衷心,为了收买周河费了不少功夫,只是他没想到事成之后,不但没有得到赵庆的重用和重赏,还被下毒要杀人灭口,也亏他多了个心计,吃饭之前试探了一下,这才躲过去,可他知道赵庆看不到他死不会罢休,于是,服下一种假死的药,制造毒发身亡的假象,后来便隐姓埋名活了下来。”
“那个人在哪儿?”
“说出来吓你一跳,这些年,他竟然一直隐藏在宏京大学里,当了一个不起眼的花农,是不是很神奇,我还见过他,只是没想到他居然是当年造成我们玉家灭亡的帮凶。”
“什么?”
“我刚知道的时候,也不敢相信,想来赵庆更是想不到了。”
“那现在呢?”
“被我控制起来了,就等着跟赵庆对峙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