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思来想去，竟不知道自己到底败在了哪。
这一刻，拓拔无敌苦笑起来，名冠天下的他，如今竟然连败在哪都不知道，这是多么的可笑啊。
他纵身朝着宁凡飞去，挨着宁凡坐了下来，两人的眼神都看向不远处的柳太白与北莽那尊绝巅圣的大战。
“很精彩，对吧。”
宁凡开口，依旧注视着前方。
拓拔无敌眸光紧了紧：“我究竟败在了哪！”
他很想知道！
无论是第一次还是第二次，他手中的大军，是绝对要超过宁凡的，在人数上，他是有巨大的优势。
而第一次，护国寺的大圣，更是来了二十多尊，这够多了吧？
但是，还是惨败！
他不明白！
“菜是原罪，你的兵不如我，将不如我，大圣不如我多，我占尽了天时地利人和，你拿什么和我斗？”
宁凡微笑着开口，他依旧在看前方大战。
拓拔无敌轰的起身，他怒视着宁凡，一双眼珠子充满了血丝：“你说我菜？宁凡，普天之下，谁敢这么说我拓拔无敌！”
宁凡此刻，才算是挪动了眼神，可也只是瞥了拓拔无敌一眼而已，便再次的看向前方大战。
“激动什么，先坐下再说，否则我可不敢保证，会不会抬手杀了你。”
宁凡的话，听的拓拔无敌目眦欲裂。
多少年了，从没人敢如此的威胁他，可如今他被威胁了，却没有任何的办法，只能强忍着！
拓拔无敌浑身的力气仿佛被抽空，跌坐在了宁凡的身旁。
“你说没人敢这么说你？”
“那我现在不是说了？”
宁凡笑着。
“若是到了北莽，或许你会占尽优势，可这里是大周。”
“到了这儿，出了北境，你就是两眼一抹黑的瞎子，反观我，我想知道的事情，你瞒不住我。”
“你麾下的兵很强，这是实话，我也承认。”
“如那些什长，乃至于百夫长，一个个不是后天就是先天，其余士兵，也都是身经百战，浴血沙场！”
“但是......有个屁用？”
“我手中这五万大军，四万后天巅峰，一万先天，你告诉我，你拿什么打？”
“至于你手中大圣，很可惜，还是太少了啊。”
“你从北莽万里而来，你能带过来几个？”
“即便护国寺出手，也是寥寥无几。”
“可这里是大周，是我宁凡的世界，我要你死，你便活不了！”
宁凡一句句，看似侃侃而谈，可每句话，却都几乎将拓拔无敌的心，给踩爆了，然后狠狠摩擦。
天时，地利，人和。
你一样不占，打个屁啊。
“你的这五万大军，是从哪搬过来的，为什么在我来之前，甚至我在北境时，都没有他们的任何信息？”
拓拔无敌死死盯着宁凡。
宁凡却是微笑：“变出来的。”
“变出来的？”拓拔无敌鼓着眼珠子，咬牙切齿道。
宁凡却是很认真点头：“对，大变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