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红文刚去看了谢红漾,一进门就听见这话,顿时要气炸了,“王八蛋,也不看看你是什么德性,要不是我娘看上你把你从个小职员的位置提上来,你能有今天吗?你还敢对我妹妹动手?!”
谢红文上去“啪啪”就甩了齐清正两个大嘴巴,齐清正更生气了。
他家里兄弟四个,他不是受宠的那个,家里条件也不好,靠着四处巴结好不容易才得了这么个工作,家里人才肯高看他一眼,结果全都被张秋雪毁了。
这么多年的工资都搭进去了不说,这些天,他四处找人卖书买书,明明价钱比书店低了好几块,可就是没人买他的!
好不容易知道拿到张秋雪的录取通知书,谢红漾那个榆木脑袋还想给张秋雪送回去,他没打死她就是好的!
“故意的?故意的好啊,”张秋雪蹲在齐清正面前,啧啧有声,“那你说说你是怎么打她的呗?也让我看看,你是怎么耍威风的?”
“关你屁事!识相的,赶紧把我放开!谢红漾往后还要跟我过日子呢,你们也不想她被我打死啊……”
“哐当”一声,疼得面部扭曲的齐清正连人带椅子一并摔在地上,整个人恨不能都蜷缩起来,但是身子被牢牢地捆在椅子上,就连蜷缩也成了奢侈。
没别的原因,只因为张秋雪干脆利落地一脚踢在了他的裤裆上。
“哪个世纪留下来的老古董啊,被你打了还要求着跟你过日子,脑袋被驴……”说这话的时候张秋雪脚尖在齐清正的脸上端详了一下,随后一拐又是一脚踢在了他的裤裆上,“脑袋被驴踢啦?”
门里门外老老少少的男人此刻都不禁觉得裤裆一疼,真尼玛·看着都疼。
书房里又是一阵惨叫,齐清正脸上冷汗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