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那只落在他脸上的脚微微下移直接踩在了他的脖子上,直踩的铁蛋无话可说,看不出颜色的脸一点儿点儿变得呼吸困难。
“张同志,不能这样啊。”张科打完了电话抹着汗跑回来,见状连忙把张秋雪拉开,“张同志,出了人命可是要出大麻烦的!他再混蛋,你也不能做傻事啊。”
被张科这一推,以为自己一定会被踩死的铁蛋终于得到了自由,大量空气在瞬间涌入他的喉咙,他开始剧烈地咳嗽起来,一边咳嗽,一边飞一样地往后缩去,缩在了一个旮旯里再也不敢挑衅张秋雪了。
是的,此时此刻,他终于知道自己的那些说法是对张秋雪的挑衅了。
“疯子,疯……咳咳咳子!”他小声而愤恨地咒骂。
张秋雪却朝着张科笑了一声,“放心,我有分寸。”
张科:“……”
他真·一点儿没看出来!
张秋雪这才问二妞,“什么时候的事?”
“有一段时间了。”二妞鼓了鼓嘴巴,“你和二伯去考察的时候,休息日我自己去馆里训练,出来的时候就被他跟上了,幸亏小路哥来接我,吓死我了那次。”
“然后呢?”
“然后就发现是他,他管我要钱,还让我给他安排工作,一开始我没搭理他,今天我起晚了,就又被他纠缠上了,早知道我早该揍他一顿的。”
张秋雪没好气地在她额头上弹了一下,“不是早该揍他一顿,是早该告诉我。”
“好嘛好嘛二伯娘,我知道错了。”二妞抱着张秋雪的胳膊摇了摇,笑嘻嘻地又到:“不过我也是个大人了嘛,二伯娘也不能事事都替我解决啊,不然二伯娘得多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