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太多。”白全书无语地说。
他是个爷们儿,就算真的要嫉妒别人也不会用这么无耻的手段。
准确地来说,是个人嫉妒别人都不会这么无耻。
白全书见对方不信,举手发誓:“我以我的节操起誓。”
吴瑞雪一听这话,扑到连梦露的怀疑嘤嘤嘤地哭了起来:“组长根本就没有节操,那他以他的节操起誓是不是就等于在说已经想好了报复的计划?”
连梦露悲痛地说:“我以前真的没有想到组长是这样的人。”
白全书反驳:“我根本就不是这样的人,你们当然根本想不到!”
施道沉默了一会儿说:“如果你放弃伤害我老婆孩子,我可以既往不咎。”
白全书感觉好像有一大批斗牛从自己的脑海之中踢踢踏踏地跑了过去,霎时间,脑海之中烟尘四起:“我以前做过什么吗?”
他发现他好像不太适合结识新朋友。
每次认识新朋友,好像总会有这样或者那样的事,让他整个人抓狂。
当然说抓狂又有些夸张,实际上就是让他很无语。
白全书问:“一般是我做过什么,才能用既往不咎来形容吧?”
今天他好像是第一次见到施道。
“是那个意思就行了。”施道开口说。
白全书没好气地开口说:“这跟你想表达的根本就不是同一个意思。”
施道有些担忧地看着白全书:“你已经很了解我的想法了……”
白全书:“???”
这家伙突然露出这么害怕的表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难道他又说错了什么吗?
白全书发现自从遇到这个人之后,他的人生好像到处都是陷阱,你想逃都逃不开。
施道沉重地问:“如果你不喜欢一个人会想办法了解他到底是怎么想的吗?”
白全书好脾气地解释:“我并没有想办法了解你,而是你刚才想表达的意思太过肤浅,我只要随便用脑子想想,都能想到。”
“这不可能。”施道不敢再看白全书:“既然你喜欢我,那为什么不干脆承认呢?”
白全书鄙夷地说:“我承认我不喜欢你,你为什么不愿意相信呢?”
施道坦然地说:“因为你喜欢我。”
白全书又眯眼,其实他现在更想做的是翻白眼。
“爱一个人不是罪。”施道很想化解白全是的心结。
白全书尚且能淡定地应对:“但是我不喜欢你,你却硬逼着我承认我喜欢你,这就不对。”
连梦露见施道的眼神很认真,担心待会儿施道立场不坚定,抛下自己的妻子跟组长走了,连忙开口说:“既然组长不愿意承认喜欢你,那咱们就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好吗?”
“但是这件事不解决,我很担心我的妻子会吃醋。”他永远把妻子放在第一位。
施道诚恳地说:“我希望我的妻子出来,迎接他的是很和谐的家庭生活,而不是看到他老公跟别的男人有染。”
白全书想打人:“你放心……”
施道打断他的话:“我不放心。”
如果知道刚才脸红一下会造成这么严重的后果,白全书宁愿选择躲开:“你要怎么才能相信我不喜欢男人?”
施道想了想说:“除非你死。”
白全书觉得跟生命相比,性取向就不算什么了。
他面不改色地开口:“经过你这么一提醒,我突然发现,我的性取向好像确实有问题。”
既然对方当着他喜欢的人的面强调他的性取向有问题了,那他肯定也不会放过强迫他的人,大大方方地开口说:“现在既然你已经撩了我,那就不要妄想干干净净的走人。”
施道果断地端起了霸道总裁的范儿:“你是在逗我?”
白全书轻轻一笑:“并不是,我是认真的。”
连梦露提醒:“组长说你不要想干干净净的走人就证明他想让你不干净的离开。”
吴瑞雪夸张地问:“所以说组长打算弄脏他?”
两人对视一眼,接着不用说话都懂了彼此眸中的光芒到底是什么意思。
施道冷哼一声:“如果你敢这么做,我绝对会要了你的命。”
白全书想反正老子现在已经快被恶心死了,你当然不要妄想能独善其身:“我不怕,只要能够跟你喜结连理,别说是要了我的命了,就算是连我下辈子,下下辈子的命都要了,我也乐意。”
反正这种情况下就算是谁更豁的出去,谁就更痛快。
白全书放开了才发现,现在这样才是他的风格,他现在觉得自己就像是刚出笼子的野狗,逮谁咬谁是绝对没有商量的。
施道卡壳了。
以前跟人说到这里基本上就不用在往下面说了,哪儿想到面前这个人脸皮这么厚。
他想了半天才说:“你以为你真能对我做什么?”
白全书还就不怕这一种什么都不愿意承认的:“要不然咱们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