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翎:“陛下,臣身体并无大碍,不许喝补药。”
郁夏:“年纪大了,就要开始学会保养。”
“王爷一看就没有了解过养生。”
郁夏三句话,两句不离老。
000:“郁夏,你确定你非要那么作死吗?”
“你就不怕被弄死在床上?”
郁夏:“我想看看他到底能忍到什么程度。”
“再者说了,不是还有金手指吗?我怕什么?!”
000:“……”
郁夏真是把这个金手指运用到了极致。
说要带礼物来庆贺郁夏登基的外邦,因为内乱,也没能来成。
反倒是四年一次的科举即将开始举办。
这可是为国家招纳人才的大好机会,半点不能错过。
主考官基本都是具有真正的博学的人。
郁夏指尖不自觉地敲了敲龙椅:“监考的话,就让王爷来吧。”
“朕相信王爷一定能找出来那些混私舞弊的。”
司空翎:“谢陛下信任,臣定不负众望。”
这次科举选拔出来的人才,基本上就是未来草堂上的新血液,下一批的骨干。
所有大臣们都很重视,不过有人在乎的是国家的未来,有人则是为了自己未来的利益,不少人已经开始打起了小心思。
考题和出题人都是保密的,没人知道今年会出什么题。
出题这事说简单也简单,说难也难,要考察到考生的各项综合水平。
今年恰逢改朝换代,基本也沿用了上个朝廷的制度,科考会在下一届时进行改革,不影响这一届考生这四年甚至更多年的努力。
大臣们下朝之后,三三两两的聚集在一起,朝宫外走。
“你们有没有发现最近陛下好像是变了?”
“他这几次在朝堂上提出的问题和解决方案,我听着都还不错,当然还有些稚嫩,但也比他以前胡说八道的那些强多了。”
“可能是陛下也成长了。”
“你说……未来这个国家还会不会姓郁?”
“这种掉脑袋的话,还是少说为妙!”
“照我说呀,摄政王才适合这个位置,陛下有些太懦弱了。”
原主心有不甘,但年少的经历又让他不敢做出太多的反抗,那些策划的刺杀也是轻轻松松就能被破解的小伎俩。
能做到现在这个位置的大臣个个都是鬼精鬼精的,也就是因为如此,才敢多次谈论这种在以往会掉脑袋的事情。
郁夏早朝结束之后,快速换了身常服,低着头隐藏在了下朝的官员当中,听他们说话。
郁夏:“是吗?”
“陛下这样如何才能管理好……”
那人话刚说了一半,突然就顿住了,只感觉刚刚回话的人,声音有些耳熟。
郁夏朝他微微一笑:“爱卿真是这样感觉的吗?”
那人脸色瞬间大变,下一秒就扑通跪在了地上,膝盖重重的砸在了青石板路上,砰的一声,听的人心颤。
“陛下,陛下!臣都是在胡言乱语!臣……臣的错!”
“臣今早吃了酒,醉了!是我乱说话,是我胡言乱语!!!”
那位大臣开始疯狂的扇自己巴掌。
周边的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都停在了原地。
刚刚和他谈话的那人早已经吓得面色煞白。
郁夏:“我看这位爱卿对朕有诸多不满,那就来御书房和朕亲口谈一谈吧。”
“有什么问题说出来才好解决。”
“是吧,爱卿?”
跪在地上的人双脸已经肿胀起来,他对自己丝毫没有留手,面露绝望:“是……陛下说的对。”
郁夏似笑非笑的环顾周围一圈,脸色都不还好的大臣们:“诸位大臣们应该也清楚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下次可要管好自己的嘴。”
郁夏转身就去找000告状了:“零!他说我不适合当这个皇帝!!!”
000十分的冷漠:“我觉得他说的对。”
郁夏:“???”
“零!你不爱我了!!是不是移情别恋了?!你说!你是不是已经物色好下一个宿主了!”
000:“是,是,对的。”
有问必答,这何曾又不是一种爱呢?
郁夏犹如晴天霹雳:“零……你……”
郁夏差点泪洒当场:“那好吧,我祝你们幸福!”
000:“能不能戏少一点?”
郁夏:“你都不要我了,你都要去找其他的宿主了,你还来要求我做什么?”
“去吧,去找你那乖巧懂事又听话的新宿主。”
000:“你也知道你不乖巧,不懂事,不听话?”
郁夏:“我这叫真性情,你若是走了,下次再想遇着我可就难了。”
郁夏深情演唱一首:“当初是你要分开,分开就分开,现在又想用真爱把我换回来……”
“宿主不是你想买,想买就能买……”
000直接把自己的听力给断掉了。
这到底是什么折磨?
郁夏:“零!!!!”
000:“沉默不是代表我的错,分手不是唯一的结果~”
郁夏:“你是不是又屏蔽我了?”
000:“分手快乐,祝你快乐,相信你会找到更好的~”
郁夏:“……”
司空翎早就已经知道了发生了什么事情,但在郁夏将那个眼肿脸胀的人带进来的时候,还是一脸的茫然。
“陛下这是?”
郁夏一屁股坐在凳子上,习惯性的左腿翘到了右腿上,拿起司空翎放在床边的茶水就喝了一口:“哦,也没什么事情。”
“就是这位爱卿觉得王爷比我更适合皇帝这个位置。”
“王大人,现在王爷也在这儿了,不如你说一下朕有什么地方比不上王爷。”
“王爷记得下次换个茶,这个茶太苦了,朕不喜欢。”
司空翎:“陛下若是不喜欢的话,倒掉就是了。”
郁夏到现在还不忘调戏司空翎两句:“这可是王爷喝过的,朕怎么舍得倒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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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王爷,臣只是在胡言乱语!”
郁夏又嘬了一口茶,虽然有些苦,但仔细感受一下,还有些回甘:“爱卿刚刚已经说过这个理由了,可以再换一个了。”
“骗我这种懦弱没有主见的人还好,王爷这种明事理的人,可是骗不过的。”
王大人直接瘫坐在地上。
若是其他事情还能找点借口,甚至说他人诬陷,但这可是被陛下亲口听到的。
他现在也不想着为自己开脱了:“陛下,这是臣一人所为,请不要牵连臣的家人。”
说完就要起身撞柱。
郁夏使了个颜色,小被子直接扑倒在了王大人身上,手脚并用,像是捆螃蟹一样,帮王大人抓的死死的。
郁夏给了他一个赞赏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