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手僵在半空中,周身的气场瞬间冷了下来。
严兆惊觉不对劲,连忙拎起一旁的行李往病房外走,“盛总,盛太,我先去发动车子等你们。”
说完,他就溜之大吉了。
没有外人在,盛君烈变得无所顾忌,他的手穿过叶灵腋下,另一手穿过她腿弯,将她打横抱起。
失重感惊得叶灵赶紧抓紧他胸前的衣服,生怕他失手把她扔下去,头顶响起男人的声音,“你又在闹什么?”
叶灵咬唇不说话,有句话叫话不投机半句多。她不想继续惹人厌,免得中伤了他心尖尖上的人,反倒显得她无理取闹。
盛君烈不清楚她在闹什么脾气,却也没多说什么,抱着她出了病房门。
回家的路上两人都没说话,气氛沉郁,严兆在前面开车,他正襟危坐,连余光都不敢瞥向后视镜。
车子驶回世纪名城,直接开到了地下停车场,停在了电梯前,叶灵开门下车时,盛君烈的手机响了。
他接通,那边说了几句话,盛君烈便阴沉着脸挂了,他推开车门下车,对叶灵说:“你先回去休息,我去处理点事,晚上就回来。”
叶灵没问他去哪里,沉默地接过自己的行李,转身走进电梯里。
盛君烈站在车外,看着电梯门缓缓合上,他从外套口袋里抽了根烟出来点上,心里的烦躁似乎随着吞云吐雾消散了不少。
他抽完一根烟,用鞋尖碾灭了烟头,才拉开车门坐进车里,吩咐严兆,“去京世酒店。”
京世酒店,就是叶灵出事那天所在的那家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