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母拎着早餐,快步朝她走来,“你怎么才回来,昨晚去哪了,我给你打电话怎么打不通?”
离得近了,她才闻到她身上有一股浓郁的酒味,她抬手在鼻端扇了扇,一脸嫌弃地瞪着她,道:“你怎么跑去喝酒了,不是说有应酬吗?”
叶灵喉咙艰涩,嘴唇动了好几下,才发出声音,“应酬肯定要喝酒,您又不是不知道。”
“你不记得中医说的了,让你不要熬夜不要喝酒,你到底有没有把医生的话听进心里去?”叶母忍不住唠叨起来。
叶灵看她往单元楼走,她顺手把染血的房卡扔进垃圾桶里,“那我也需要工作,不工作我们喝西北风吗?”
叶母一听就来气,“谁让你要跟君烈离婚,好好的豪门太太不当,非得当个打工仔,被人呼来喝去的,现在知道辛苦了?”
“我没说辛苦。”叶灵疲惫地说。
两人走进单元楼,站在电梯口等电梯下来,叶母瞥了她一眼,然后瞥见了她颈侧一道新鲜的咬痕。
“不是,小灵,你脖子上怎么了?”
叶灵抬手捂住脖子,表情变得很不正常,像极力遮掩什么,“没、没怎么,可能被蚊子咬了。”
“蚊子能咬出牙印,你逗我玩呢?”叶灵气吐山河一声咆哮,声音快刺破天际。
叶灵按了按突突直跳的太阳穴,知道糊弄不过去,她又不想让她知道她昨晚被欺负的事,只好装作不在意地说:“我一个正常女人,总是有点需要的,就叫了个鸭......”
“啪”一声,她背上挨了一巴掌,叶灵差点被她妈打出内伤。
叶母一声狮吼都冲到嘴边,电梯忽然在她面前打开,里面站着他们家隔壁王大婶,小区专业八卦生产户,她立即闭上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