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钦摇了摇头,“哥,时非这几年一直在走下坡路,前不久突然接到了一笔订单,对方还加急,他们把仅有的资金全部投入生产,但是代工厂那边出了意外,一把火把所有产品都烧没了,眼见交贷日期到了,时非手里没货,对方就把他们告了,要求他们赔偿巨额违约金。”
楚河先前就听说过,不过再听楚钦说一遍,他又有新的看法,“所以,你的意思是一柏在背后谋划了一切?”
“是。”
楚河瞳孔紧缩,几乎要怀疑人生,“不是,他哪里来的能耐,我据说那批货价植好几个亿,他上哪弄来的几个亿?”
“我不知道他上哪弄来的钱,但时非科技确实是他弄垮的,而他的下一个要弄垮的目标是我们。”楚钦沉声道。
“什么?”楚河吃惊地看着楚钦。
楚钦闭了闭眼睛,“哥,我告诉你这些,是让你提防他,最近我们公司遇到的这些麻烦多半出自他之手。”
“不是,他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们,我们家又没有做对不起他的事情,反而对他们有恩。”楚河想破脑袋也想不通,叶一柏怎么把枪口对准自家人。
楚钦舔了舔唇,“哥,你别问为什么了,反正这段时间你一定要谨慎一点,叶一柏的能耐不容小觑。”
楚河心中千头万绪,一时竟理不出头绪来,他哑然半晌,“不行,我得跟他谈谈,问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们家到底哪里对不起他了。”
说完,楚河起身走了。
楚钦看着他的背影,良久才叹了口气,楚家确实没有对不起叶一柏,可他却算计过他。
只是这话,他无论如何也没办法和楚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