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你说会不会是盛总在外的风流债?”李露压低声音问道。
严兆摇摇头,“不可能,这三年沈小姐一直缠着盛总,她都没怀孕,还轮得到别人?”
李露赞同的点了点头,“你说得对,确实是这样。”
盛君烈推开小会客室的玻璃门,就看见了张娴和她儿子多多,他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怎么是你?”
张娴站起来,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他穿着正装,身姿挺括修长,比昨晚在滑滑梯旁看见的男人更加矜贵优雅,宛如高高在上的帝王。
“盛总,有件事我觉得你应该知情。”张娴道。
盛君烈跟她没什么好说的,正要转身叫人,身后传来张娴急切的声音,“叶灵她骗了你。”
盛君烈动作一顿,回头冷冷地盯着她,“你要再敢胡说八道,在我面前诋毁她,我会让你付出代价。”
张娴握紧了拳头,死死盯着盛君烈,一副大无畏的表情,“你听我说完,就知道我有没有胡说八道。”
盛君烈冷哼,“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严秘书......”
严兆听见盛君烈的低喝,连忙往小会客室走去,还没走近,就听见张娴说:“叶灵不是什么好人,三年前,她在北熊公司当秘书,陪陈经理出席过一场宴会,你知道陈经理在公司的外号叫什么吗,叫皮条客,他专业拉皮条,把姿色出众的秘书送到合作客户的床上。”
严兆恨不得自己耳朵聋了,这是他能听的吗?
盛君烈脸色阴沉得吓人,“哪又有怎样?”
张娴惊愕地看着他,万万没想到盛君烈会这么说,他这么有钱,唯我独尊,怎么可能受得了自己的女人给自己戴绿帽子。
“我之前听叶灵和其他妈妈聊天,知道三胞胎的出生日期,正好与她当年陪陈经理出席那场宴会的时间对得上,盛总,如果那段时间你们还不认识,三胞胎就不是你的孩子。”张娴掷地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