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灵忽然抽出自己的手,飞快跑进别墅,“你想睡哪睡哪,别问我的意见,反正你也不会照办的。”
盛君烈看着她渐行渐远的背影,兀自抵唇笑了一声,然后快步跟进了别墅。
这一晚,盛君烈宿在叶灵床上,他从她身后抱着她,两人的身体严丝合缝的贴着,叶灵几次想逃走,都被他牢牢禁锢住了腰,让她无处可逃。
后来酒意涌上来,她囫囵睡了过去,盛君烈搂着她,亲了亲她汗湿的耳背,拥着她心满意足的睡去。
第二天早上,三胞胎萎靡不振坐在餐椅上,不停打着哈欠,叶母端了早餐过来,给他们碗里一个放了个奶黄包。
“你们怎么无精打采的,昨晚没睡好?”
叶童童打了个哈欠,“我梦到有蚊子咬我,我就一直在打蚊子,啪啪啪打了一晚上。”
“我也是,我后来还梦到我在坐船,起起伏伏。”叶墩墩着急附和道。
叶星星不停点头,“那我还梦到地震了,一晚上都在逃命,我喊妈妈,妈妈也没来救我。”
刚洗漱完走进餐厅的叶灵听到三胞胎的描述,心虚地剜了一眼身后跟进来的男人,脸蛋红扑扑的。
盛君烈今天人逢喜事精神爽,他眉眼都带着笑意,看她的眼神甜得快要拉丝了。
叶母毕竟是过来人,还有什么不懂的,她看着两人,提醒了一句,“下次要胡闹就去客房,别吵到三胞胎睡觉。”
此话一出,别说叶灵受不住,就连脸皮如城墙的盛君烈都呛到了,他猛咳了起来。
三胞胎纷纷回头担忧地看着他,叶墩墩说:“叔叔,你感冒了吗,要记得吃药药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