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总不能跟你说,这是大学军训里的那一套吧?
石奎笑道:“某虽然没有在白狼军中待过,但是殷将军的操练方式,某是见过的”。
随风心里不禁咯噔一声:糟了,他忘了身边这位,是西秦正儿八经的军人了!
“不知石将军有何见教啊?”随风硬着头皮问道。
“见教不敢当,少将军,看你年纪,你和锦意年龄相仿吧”。
随风不知为何石奎又提到了自己的年龄,但是不知道对方的目的,说多了说少了,都有可能正中对方下怀。
不如直接说真话了:“我今年18”。
“哦,比锦意年长一岁”,石奎点了点头,然后悠然说道。
“19年前,殷雪森的长子次子率部众1万余人,在莫兰山口被4万北蛮围困”。
随风皱眉,不知道石奎要说什么。
石奎看了一眼随风,接着说道:“殷雪森将军带3000士卒,号称3万人,北击北蛮王庭”。
“围魏救赵?”随风不小心脱口而出。
石奎一愣,虽然不知道魏赵是什么东西,但是围和救两个字,是听懂了的。
于是点头道:“我大概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那4万北蛮抽调了2万人回防,被殷将军半路埋伏,损失惨重”。
随风听到这里,不由笑了:“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殷将军再接再厉,返回又攻破了围困……”
说到这里,随风突然冷汗淋淋,按照自己的掩护身份,被围那两人应该是自己的大哥二哥才对!
但他哪里知道殷雪森的大儿子二儿子叫什么名字?
石奎眼里意味不明:“怎么,这么生份?不知道大哥二哥的名字?”
随风讪笑道:“确实不知,我从出生就在这阿兰村,与殷将军并无交集”。
说我?你们两兄弟何止是生分?
他只希望,石奎像石南一样脑补完整,不然,他真编不下去了。
“你说的也有道理,少将军这样的存在,越少人知道越好,包括家人”,石奎笑道。
随风只好赔笑。
石奎继续讲述:“殷将军正如少将军所说,与两位少将军里应外合,突破了包围”。
“然后,双方合兵一处,又对刚刚放松警惕的王庭又杀了一个回马枪”。
“好!”随风夸道。
“是很好!”石奎继续,“但是,你可知这一记回马枪,却没有起到多大作用”。
“这是为什么?”随风笑着问道。
“因为殷将军在回军路上,受了重伤,这次回马枪还没有来得及取得战果,就只得收兵了”。
“哦,这样啊,就,挺遗憾的”。
石奎笑得更厉害了:“是很遗憾,因为,殷将军这次重伤,足足养了两年”。
随风心里一凉,卧槽,原来在这里等着我的!
“这两年,殷将军都在拒北城静养,这拒北城,少将军可知在何处?”
随风脸色一凝:“不知”。
游戏地图能不能靠得住,他不知道。
更何况,他也记不住游戏地图。
上地理课的时候,连自己家乡的地图方位他都没记多清楚,更何况一份虚构的游戏地图?
“拒北城,距离此处大概3000多公里”,石奎指了一个方向。
“而这段时间,大罗山镇并没有一个从拒北城来的人,这是云来客栈的秘密记录”,石奎说到这里,已经笑逐颜开了。
“你跟我说这个,是什么意思?”随风冷脸问道。
“少将军也是聪明人,如果没有殷将军这层身份,你保不住邀雪”。
石奎看着远处初升的冬日暖阳,颇有点意气风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