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不会怕光的,但有些东西就不一样了。”易八顿了顿,道:“从段叔刚才那不太正常的脸色来看,现在的他,应该不是一个完全正常的人。他虽然从驸马墓里出来了,但到底是不是活着出来的,暂时还不好说。”
“不是活的,那他还能说话?”我倒吸了一口凉气,问:“难道刚才我们见到的是段叔的魂魄?”
“魂魄和肉身那是大不一样的,段叔的身体,还是在的。”易八说。
“莫非他是被驸马墓里面的厉鬼上了身?”我问易八。
“现在还不好说,咱们多观察几天,或许能瞧出点儿眉目。”易八道。
段叔的事儿,说到底跟我们的关系并不是太大,因此回到一八阁之后,我便没再多想了,而是直接躺在床上睡了。
次日我从起床之后,就有意无意地在观察段家店那边的动静。但让我感到不解的是,段家店的大门一直是紧闭着的,根本就没有打开的意思。
“大白天的不开门,看来段叔当真是有问题的啊!”我对着易八说道。
“昨晚不就跟你说了吗?现在的段叔,是怕见光的。既然怕见光,在白天的时候自然是不敢开门的啊!”易八说。
下午的时候,胡惟庸那家伙跑到了一八阁来。
“段叔回来了,你们知道吗?”在看到胡惟庸的时候,我就已经猜到了,他多半是要说这事儿。
“是吗?”我装出了一副很吃惊的样子,说:“段家店的大门是紧闭着的啊!段叔应该没回来吧?”
“他回来了,只是没开店门而已。”胡惟庸压低了声音,说:“你们难道不觉得,这有些太奇怪了吗?”
“什么太奇怪了?”我问。
“明明已经回来了,却把大门紧闭着,还不露面。这说明什么?”胡惟庸用贼贼的小眼神看了我和易八一眼,道:“这无疑是说明,段叔在驸马墓里面,肯定是捞到了宝贝的。他怕别人发现,所以藏了起来。”
“能从驸马墓里活着出来,那是很不易的。”我接过了话,说:“用小命换来的宝贝,肯定是要独享的啊!不管是谁,都不可能那么大方的,把宝贝拿出来共享啊!”
“难道你们就一点儿也不好奇,段叔从驸马墓里拿出来的,到底是什么吗?”听胡惟庸这意思,他似乎是想怂恿我和易八去段家店做点儿什么啊!
“好奇也不是自己的,有什么值得好奇的。”我道。
“从墓里弄出来的东西,本就是贼货。既然是贼货,就算是巧取豪夺了,在道义上面,那也是没啥问题的啊!”胡惟庸露出了一丝阴笑,道:“你们要是没兴趣,我就找别人合作去了。”
“你爱找谁找谁,我们是不会参与这事儿的。”我直截了当地就把胡惟庸给拒绝了。
胡惟庸露出了一脸遗憾的表情,道:“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你们要是错过了,可就再也没有了。”
“对于墓里的那些东西,我们是没什么兴趣的。你要感兴趣,就自己去,我们反正是不会去的。”我说。
见我的态度如此坚决,胡惟庸便没再说什么了,而是转身拂袖而去了。
“也不知道这胡惟庸,会跑到段叔那里去做些什么?”在胡惟庸离开之后,我跟易八来了这么一句。
“好不容易过上了清静的日子,咱俩就别去瞎参合了。”易八嘿嘿地笑了笑,说:“胡惟庸要搞事情,就让他搞吧!咱们俩需要做的,也就是看看热闹什么的。”
时间一晃又过了两天,自从上次胡惟庸来过一八阁之后,我一直以为他要搞事情。但让我意外的是,在过去的两天里,他什么都没干,段家店那边也是安安静静的。至于段叔,他也是一直没有出门。
“这两天的古泉老街,安静得有些吓人啊!”我对着易八感叹道。
“或许这是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平静吧!”易八皱起了没有,说:“从目前这样子来看,原本平静的古泉老街,恐怕很快就会变得不那么平静了。”
“不管是段叔,还是胡惟庸,甚至就连芍药姐,最近这段时间都不太正常。”我接过了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