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财是行善,自然得舍给该舍之人。”我很认真地看向了卫满,说:“那不义之财你毕竟是沾过手了,就算是舍了,也不一定完全脱得了干系。”
“大师你可得给我指条明路啊!”卫满在一起求起了我。
“你什么都不愿意说,我没法给你指明路。”我道。
卫满走了,在离开之前,他留了一个信封给我,那信封里面装着两张一百元的钞票。看相只给两百块,这卫满,看来并不是那么的大方啊!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运,既然那卫满不愿意跟我讲其到底是做了什么,我自然也懒得再去管了啊!
不过卫满这家伙,找我看相尚且只给了两百块,足可说明,他是绝对不可能把得的那些不义之财散出去的。
“开张了啊!”卫满才走了没两分钟,芍药姐便笑吟吟地来了。
“嗯!”我点了一下头,说:“开张了。”
“赚了多少啊?”芍药姐一脸好奇地问。
我打开了那信封,把里面那两张百元大钞抽了出来。说:“两百块。”
“看相才给你两百块,该不会是你没给人家看准,他不满意吧?”芍药姐在那里八卦了起来。
没看准这是不可能的,就我这看相的本事,那是不可能看走眼的。只不过卫满找我看的这次相,确实是没有解决问题的。
“或许吧!”我也懒得跟芍药姐解释了,只能如此回了她一句。
“不要怪我没提醒你。”芍药姐一脸认真地看向了我,说:“就刚才进来找你看相的那位,从我的直觉来看,他的身上,应该是带着不干净的东西的。”
“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啊?”我很好奇地看向了芍药姐,想听听她的看法。
“具体是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我也说不上来。总之我感觉那人身上有事,而且还是大事。”芍药姐说。
“人都走了,就算真有什么大事,跟我也没啥关系了。”我道。
“他是怎么找到你的?”芍药姐问。
“说是慕名而来。”我回道。
“慕名而来?”芍药姐的小眼神里露出了一些疑惑,问:“从哪儿慕的名?”
“这个我没问,他也没说。”我道。
“既然是慕名而来的,不出意外,他肯定还会来找你。”芍药姐顿了顿,说:“这次他离开得这么快,应该是事情还没发展到火烧眉毛的程度,因此其对你还有所保留。一旦真到了那份儿上,其心里藏着的那些事,就算是再不想跟你说,恐怕也不得不跟你说了。”
“我感觉你好像挺关心他的啊?”我笑呵呵地问芍药姐。
“关心他?”芍药姐给了我一个白眼,道:“我跟他非亲非故的,根本就不认识他,为什么要关心他啊?就算是要关心,我也是关心你啊!”
“关心我?”我嘿嘿地笑了笑,道:“那我可得好好的谢谢你啊!”
“谢就不用了,下次那人再来的时候,你可得小心一些。”芍药姐很认真地看向了我,说:“给他那种人看相,话不能太多,但心眼必须多,明白吗?”
“谢谢芍药姐提醒!”我跟芍药姐客气了一句。
日子平平静静的过了几天,回云灯山去的易八还没有回来。在这几天里,一八阁也没什么生意。至于我,每天都那么浑浑噩噩的过着。
柳烟上次交待我的,让我去偷学鬼语的事儿,直到目前为止,那是一点儿进展都没有的。
这天下午,我正趴在桌上,在那里小憩,门口突然传来了脚步声。
我抬头一看,发现是卫满那家伙来了。不过今天卫满那脸色看上去,似乎有些不对啊!要我没看走眼的话,卫满这家伙的时日,当真是不多了。
“有事儿吗?”我问。
“麻烦初一大师你再帮我看个相。”卫满说。
“死人的相没什么好看的,你还是自己回去,把该安排的都安排了吧!”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