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西域发生的事情……具体情况我就不和你说了,对于而言没什么大的价值,只说些实质结果就好了。”
“东皇太一,距离他的目标,一定更近了一步。”
“唉……”说到这里,古寻端着茶杯,轻叹一声,“我曾经打算过破坏他的谋划,可惜……有些事就是阳谋,知道了你也只能无可奈何的接受。”
听到这些内容,月神的手不自觉的握紧了几分。
目标……东皇掌教的目标究竟是什么?
阳谋……又是怎样一个阳谋呢?
她很好奇,但是……她却不能直接问出来,真是难受啊!
“西域之事,又怎会和东皇掌教扯上关系,国师说笑了。”月神故意否认道,试图勾引古寻多说一些详情出来。
“呵!”古寻轻笑一声,放下酒杯,反问道,“你现在所求的又是什么呢,月神?”
“……”面对古寻突如其来的直球问题,月神一时无言,只能沉默相对。
古寻也不在乎她装鸵鸟,自顾自的说道,“你不信任我,但同时也不再那么的信任东皇太一。”
“所以……是打算夹在缝隙里,试着以自己的方式,攫取自己所谋求的利益?”
月神脸色越发凝重难堪,垂负腹前的双手攥的越发用力,以至于关节发白,不过仍旧不作回应。
古寻继续说道,“从这个角度判断,你不信任东皇太一是因为他可能无法实现对你的承诺,防备我则是因为……我大概率无法给予你所求的利益?”
“国师想得太多了!”月神终于出声,打断了古寻继续说下去的可能。
古寻耸了耸肩,反驳道,“我倒觉得,是你想的太多了。”
“不妨学学你姐姐,欲望别那么重。”
“可我不是焱妃!”月神一反平日的沉着冷静,两眼圆瞪,颇为恼火的大声呵斥道。
“呃……”古寻依旧平静的转动着桌案上的茶杯,不过语气变得隐隐有些发虚的回应道,“我当然知道你不是焱妃,我只是想说你或许可以试着……活的轻松一些。”
“呵!”月神并不稀罕古寻这廉价无用的劝说,阖眼冷笑一声,“我怎么活,貌似和国师无关。”
“同样,也和焱妃无关!”
“她做出了怎样的选择是她的事,而我……自有我要走的路!”声调尖锐的说完这两句话后,月神终于起身离开了古寻的营帐。
古寻看着桌案上,倒给月神的那杯动都没动过的茶水,呲着牙暗叹了一声,“这小姨子,就是不好伺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