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百川拿着茶壶的手一顿，眼里闪过晦涩难懂的细光。
等再抬起头时，他羊装疑惑，“叶文鸿夫妇？”
祁老爷子心里明镜似的，看出李百川这是打算不承认，他干脆说得更直白了，“老李，这里没外人在，你也别跟我打马虎眼了，叶文鸿夫妇还活着，前几天还被你们研究所给带走了。”
李百川心底一惊，他怎么会知道这件事？
难不成是在故意诈他？
李百川眼神微闪，“祁老将军，当年基地爆炸那么严重，叶文鸿夫妇俩早就死了，这件事你不也知道吗？”
祁寒靠着沙发，下身放松地翘着二郎腿，语速缓缓，“李院，有人看到叶文鸿夫妇俩在机场门口上了研究所的车，去接他们人是副院长的助手张山。”
轻描淡写的两句话像是在陈述一个事实，却有种说不出的压迫感。
李百川依旧不承认，“谁看见了，有证据吗？”
祁寒举起手机晃了晃，轻漫地笑了声，“机场监控算不算证据？”
听到“机场监控”，李百川反倒不着急了，又换上了那副慈祥的笑脸，“能不能让我看一下？”
祁寒闻言，当着他的面按了按手机，接着将手机随意去在桌上。
咚的一声。
李百川祁老爷子同时低头看了过去，屏幕上播放的视频正是叶文鸿夫妇俩坐上研究所的画面，还有张山的脸也被拍得一清二楚。
打脸来得如此之快，李百川脸色微微难看。
机场监控他已经找人清除干净了，祁寒他怎么会有？
祁寒拿回手机，看着李百川，“李院，你还不承认吗？”
李百川沉默了。
叶楠看着他，眼里的耐心逐渐殆尽。
祁老爷子问，“李院，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李百川沉吟开口，“祁老，叶文鸿夫妇俩确实还活着，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他们夫妇俩当初犯下那些错，我们研究所不可能让他们道遇法外，更何况时隔多年，我们也不希望把这件事再闹大。”
顿了顿，他有理有据地道，“叶文鸿夫妇俩是188研究所的人，我们研究所有权对他们进行处置。”
从进办公室就一直沉默的叶楠突然开口，声音很冷，“所以呢，你们打算如何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