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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灼看着林凡，眼珠子转了转，“晚上你请客。”
林凡瞥他一眼，“凭什么请你。”
谢灼嘴角勾起恶劣的笑，“楠姐，我跟你说，他啊小时候……”
林凡俊脸一黑，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我请行了吧。”
王八蛋，陈年烂谷子的事还拿出来说。
谢灼眼里闪过得逞的笑。
叶楠转着笔，手指干净纤长，指甲修剪整齐，很适合弹钢琴的一双手。
她漫不经心地问，“介意我多带个人吗？”
林凡和谢灼同时看向她，难得默契了一回。
“不介意。”
“楠姐，你要带谁啊？”谢灼好奇。
叶楠卖了个关子，“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和叶楠加上好友，林凡说话也随意了些，拽了一把椅子坐下。
他直白地问，“叶楠，你为什么不来尖子班？”
虽然他不知道其他科目的成绩如何，但从她能参加竞赛这一点来看，其他科目应该不会差，之前学习成绩不好估计都是装的。
叶楠咬碎嘴里的棒棒糖，淡淡的薄荷橘子味在舌尖散开，她微眯起眼，“尖子班有什么好的？”
尖子班有最好的师资力量，重本率百分百，保送名额一般都是被尖子班承包，光是这些就足以让很多人羡慕死了。
不知是不是林凡的错觉，他竟从叶楠话里听出了几分嫌弃。
他反问，“那五班有什么好的？”
叶楠，“自由。”
她想请假随时可以请，老潘也挺好。
林凡一噎。
没待一会，上课铃声响了，林凡先回去了。
叶楠昨天一战成名，张山去办公室办转学手续时，很多老师都看到了他鼻青脸肿的样子，以至于现在过来五班上课，看到叶楠都有点心理阴影了。
然而，他们很快就发现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
他们上课，叶楠在底下听得挺认真，作业也按时交。
看着还挺……乖。
最后一节课结束，大家饿得不行，冲出教室直奔食堂。
“楠姐，快点，去晚就没糖醋排骨了。”谢灼站在门口催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