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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咯咯！咯咯咯！”
回答男人的只有我牙齿打架的声音。
十分钟！
二十分钟！
半个小时！
直到我被电晕了过去，男人才松开手。
当然，我是假装晕的。
没有办法，这电椅的威力实在太强了，那电流通遍全身的感觉酸爽地让我好几次都快失禁了。
而这时候，我在用森罗眼偷偷地观察。
让我感到诧异的是，忽然发现他看我的眼神显得十分复杂，有心疼、欣慰，还有一丝兴奋。
嗯？
不对。
如果对方是敌人，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眼神流露？
难道说正也是这次选拔的一部分？
“这小子忍耐力不错啊。”
这时候，门开了，一个身高在两米左右的壮汉走了进来。
“是啊，的确是个好苗子。”男人笑了笑，问道，“他的来历查清楚了吗？”
“嗯，查清楚了，我先卖个关子，你猜一猜，他是谁送过来的？”
男人沉默片刻，试探性地问道：“是老梁？”
“不是。”
“比老梁要横一点的人。”
“比老梁还横？难道……是那只臭猫？”
“嘿嘿，被你猜对了！”
“原来是臭猫的人，难怪脾气跟他一个德行。”男人冷哼一声，“咦，奇怪啊，以那只臭猫的糙性，怎么可能会放过这么好的苗子？”
壮汉走到戴面具男人身边，看着昏迷的我：“你不觉得他很像一个人吗？”
“嗯？”
让壮汉这么一说，男人不由点头道：“让你这么一说，我也这么觉得，刚才在看他的时候，我就觉得他很面熟，但一时就是想不起来是谁。”
“你再想想？”
“哎呀，我说你就别跟我卖关子了，快说吧，到底是谁？”
“不死鸟。”
“夏冬青！？”戴面具的男人猛然起身，旋即又转头快步走到我面前，之后伸手抬起我的脸，仔细地看了好一会儿之后，男人竟有些失态地坐在了地面上。
此时此刻，他的心情激动地无以复加，就连说话都有些颤抖：“真、真没有想到，有生之年，还能再见到他的孩子，这真是他的孩子，跟他年轻的时候一模一样，一个倔脾气，永远都不肯低头，不肯认输！”
“可不是，这小子的脾气的确跟他爹一样臭。”壮汉走过来，扶起戴面具的男人，此时他的眼眶之中已然含着一丝泪光，“凌虎在两天前向军区提出了申请，要求把他的资料列入S档。”
“S档，至于么？”戴面具的男人冷哼一声，“这家伙老是喜欢做一些多余的事情。”
壮汉则是摇摇头：“不，这一次我倒是很认同凌虎的决策，上面也已经答应了，因为这个夏雨的数据实在很特殊，他的百米速度已经破了两秒。”
“多少？”面具男以为自己听错了。
“两秒，而且还不是最好的状态！”
“这……哦，对！他学过古武！”
“正是因为他学过古武，上头对他才会特别照顾。”壮汉轻叹一声，道，“你也知道，那些门阀、世家这些年越发得嚣张了，听说圣门最近也是动作频出，而且十八年一次的圣门弟子招募就要开始了，上头不希望在这个节骨眼上造成不必要的社会动荡，更不希望精英被圣门独揽。”
圣门？
没有想到会在这里听到跟圣门有关的资料，看来，这个圣门也不是掌控一切。
“圣门，哼！”面具男冷哼一声，再次坐回自己的座位。
见他们不再说话，我也觉得差不多是时候苏醒了，主要是我实在太饿了，现在就算给我一头烤牛，我都能吃下。
我故意发出了一声轻哼，缓缓抬起头，看着身前两人。
“哦？没想到，你竟然这么快就清醒过来了，倒是很难得啊。”面具男冷嘲热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