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时候笑着说:“如果你们也想和这位交流的话,我可以帮你们开一下冥眼,时效是一炷香。”
“不不不,我们还是算了。”丁磊急忙摇头,同时对着我说,“那个,能不能请这位离开呢?”
这也是我来的目的,转过身,面对着那幅画。
此时,画的下方一个半透明的女人缓缓浮现,女人身上的衣着比较暴露,她的模样还算俊俏、身材不错,就是脸色惨白,而且身上还泛着一股淡淡的灰气。
我对着女人的亡魂拱了拱手,正色道:“这位姐姐,想来你也知道人鬼殊途,这是阳宅,你的存在已对这一家子人造成了严重的困扰,为什么不离开呢?”
女人看着我,显得有些吃惊看着我:“你真的能看见我?”
我笑着点点头。
女人接着说:“看来你的确有些道行,比那个不靠谱的风水师要好多了。”
堂堂一个风水大师,让一个女鬼这么数落,陈长风的老脸不由一红。
接下来,女人将她的经历都告诉我。
她原先是一个很普通的白领,姑苏人,因家里遭逢突变,为了还债,只能白天上班,晚上进入歌舞厅卖酒。
只是,赚钱的速度太慢,她的母亲躺在医院里需要很多前,为了凑齐医疗费,她把自己的初夜卖给了一个富少,之后那富少包了她一个月,她也总算将医疗费凑齐了。
母亲出院之后,她也决定远离那些人,不再与他们有任何往来,只是她并不知道,一旦入了这行,想要抽身就是千难万难了。
富少之后接连打电话给她,她先是拒绝,之后不厌其烦的她干脆换了手机,原本以为富少会就此罢休,却万万没有想到因此惹恼了富少。
一天在回家的路上,富少和他的两个朋友将她硬拉上车,之后带到城郊,对她进行了惨无人道的侮辱,那天富少和他朋友都磕了药,使得他们做事完全失去了理智,硬是将她活活弄死了。
之后的事情只要是个华夏人就能想得出来,富豪和他的朋友出钱摆平了这件事,女人含冤而死。
“所以你不甘心,不去投胎,反而来祸害别人?”陈长风追问了一句。
女人听了,急忙摇头:“不,我没有。就算我成了鬼,我也没有想过要害人!我死了之后,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到处飘荡,有一天来到这户人家,发现这幅画让我觉得很温暖,所以我就住了下来。”
我并没有开口,而是走到画前,伸手轻轻抚摩着画框,淡淡地说:“这幅画的确出自明代一位高人之手,它应该是一件陪葬品,在陵墓里待了几百年,所以对你反而有着莫大的吸引力。”
听我这么一说,丁磊顿觉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指着这幅话道:“这、这真的是陪葬品?”
我点点头,笑着说:“丁先生,古董、古董,你难道不清楚,现在市面在流通的所谓古董有九成九都是从地下挖出来的么?”
“我不要了,这样的东西放在家里,怎么都觉得晦气!”
一想到这幅画才是最大的罪魁祸首,丁磊恨不得将其烧了。
陈长风是老手,知道这幅画价值不菲,当即对着丁磊道:“既然这样,那这幅画就给我好了。”
在丁磊看来,这陈长风简直就是一只老狐狸,没有理会他,而是对着我说:“夏大师,要不这画给你吧?”
我当即笑了:“你们也去过我租住的地方,这幅画挂在我那破墙壁上,也太有损品味了。要不这样吧,反正我最近很穷,长风大师你出个价,我间接卖给你。”
对我来说,果然还是小钱钱最重要了。
丁磊点点头,他也认为必须得从陈长风的嘴里撬出一点钱来,当即开口道:“我朋友买来的时候告诉我,他是用二十万拍下来的,现在最起码值四十万。”
“行,就四十万好了。”
这一次,陈长风倒是十分爽快,径自从怀里拿出一张储蓄卡,对着我说:“这卡里有二十万,另外二十万我回去之后打到这张卡里。”
我笑着点点头,也懒得废话,接过银行卡就放入自己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