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醇亲王,您应该知道这是一个多儿戏的决断,况且您才是那个最懂兵法的人。”郭公公冷冰冰地道出现实。
醇亲王:“那天,我有更重要的事。况且别人带兵本王都信不过。”
郭公公的语气带着万分的不了商量,“什么事?如今国家大难,私人恩怨必须放下,便是有反的可能也不可能在大军临城时反。”
“本王有一事要告知与你。”醇亲王靠近了几分沉声道,“那个古曼,或者说曾经寄居在古曼身体中的那个魂灵并没有死。”
郭公公眼神一亮,“王爷是从何处知晓的?”
“自然是黎贵人算得,而且……”醇亲王顿了顿,“那个贱人也说了,禁锢魂魄的咒根本就没起效应,所以你后颈才有反噬的纹路。”
郭公公抬手摸了摸脖子,心中的喜悦都要溢出来了。
“你可知,你一直找的那个人在哪儿?”醇亲王略眯了眯眼。
郭公公一愣,道:“在哪儿?”
醇亲王:“北翟三王子处。”
“怎会?”为什么她活着却不回来找他?
“具体事宜本王也不清楚,不过被禁锢的可能性很大,所以战时……”
“奴才定当竭尽全力。”
徐国的君臣二人已然做好部署,北翟的攻城速度却比他们想象得要快。
攻破十四做城不过是两个月的事,平阳将军在返都城途中突然遇刺生死未卜,援兵之计又不成了。
待到北翟兵临城下,徐国将士已损伤大半。
郭公公站在高耸的城墙上俯视着北翟大军。
看到为首那位,便朗声道:“三王子,本公想求得王子一件宝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