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当前法制社会不允许,宫徵羽是真想把他丫的脑袋打开看看里面到底都装了一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啊、啊、啊、啊、啊、啊、啊.........!”
“杀人了、杀人了。”
“救命啊、救命啊。”
在宫徵羽拳头不停来回滚揉折磨下,感受着头部由外至内不断传来的阵阵撕裂痛感,很快,整个房间便响起了庄荣杀猪般的惨叫声。
“你叫、你叫,叫的再大声点。”
“今天你就是叫破喉咙,把耶稣叫过来也救不了你,我说的。”
对此,宫徵羽则毫不在意,继续加大着按压的力道。
“服了,服了、我服了!”
“羽哥我错了,真的错了,你就饶了我吧。”
随着力道逐渐加深,本就被弄得苦不堪言的庄荣哪还能受得了这个,马上就拍着腿投降。
见其那服软态度之诚恳、真切、搞得宫徵羽也是不得不收回制裁的手。
“行了。”
“正好我也有事,就不跟你玩了。”松开庄荣,宫徵羽说着就要离开房间。
“你干什么去啊?”庄荣抱着脑袋,揉着已经有些发麻的头皮问道。
“这是秘密,哪能告诉你啊!”
侧头回应一声,宫徵羽说完便十分潇洒的踏出门口,头也不回的向着楼上径直走去。
“切,跟我很想知道一样。”
“呸!”见宫徵羽如此臭屁,望着其离去背影,庄荣在轻声啐了一口同时还悄摸的竖起了个国际友好手势。
当然也就展视了一瞬便乖乖收回了手指,他是真怕万一被宫徵羽看到后再回来给他来上一顿‘滚地龙’按摩,这种要命的体验,他是说什么也不想再承受一次了。
来到五楼个人彩练室内,来回刷着手机中的歌曲,宫徵羽在挑选纠结了好一会后,总算定下了几首比较符合他心意的歌曲。
对于这次临别的演出,他不可谓是不够认真,如果可以,他甚至都想把这场比赛变成自己的个人演唱会。
毕竟,在未知的将来,谁也说不准他还有没有机会能再重新站到像这样的舞台上面。
再者说,就算是为了回报那群一直以来支持自己的人,他也要竭尽所能,尽力展示出最好的自己最好的一面给大家,所以,不论于公于私、于情于理来讲,他都不能有一丝懈怠。
一想到这,浑身顿感充满无尽动力,起身对着眼前镜子,以手机为话筒放在嘴边,随着悠悠伴奏,宫徵羽尽情高唱了起来。
唱啊、跳啊,跳啊、唱啊,就这样一直折腾到了后半夜,直到声音开始有些嘶哑,也确实感到没剩太多的力气后,他这才终于善罢甘休。
由于时间太晚缘故,所以宫徴羽也并没有选择回去,而是直接就原地休息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