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衡举手投降：“好好好，我是鬼，我是鬼。”我是个不敢说真话的胆小鬼……
ε=(′ο｀*)))唉
到最后，两个人还是将头发给扎了起来，很简单地用发绳系了垂在脑后。
四个人找了一处草坪坐下。
晚风徐徐，吃过饭坐在江边看风景倒也别有一番心静神怡的感觉。
四个人一时俱都安静下来，直到小狐狸忽然皱着眉头嘟囔了一句：“嗯……先生，牙齿痒。”
“你说什么？”韩决明没听清，撑着身子靠近了小狐狸一些。
小狐狸忍不住磨牙又重复了一遍：“牙齿痒……”
本能地第一反应是去看她的牙齿，小狐狸正好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龇着嘴委屈巴巴地看着他。
毫不意外地又被小狐狸的眼神给晃了一下神，韩决明甩甩头，心道自己的自控力真的是越来越差了，竟然这么容易就被一个人吸引沉沦，真的是太可怕了。
小狐狸见他走神，委屈巴巴地又伸出一只小手去拉他的袖口。
被这样的单纯委屈眼神注目着，韩决明心里不由闪过一丝小小心软愧疚。
情绪来得突然，且也只是一瞬，韩决明很快恢复正常。
“张智齿了？”韩决明思考。
“不知道。”小狐狸摇头，“不过什么是智齿啊，智齿也是牙齿吗？是好的牙齿还是坏的牙齿？”
视线越过小狐狸的肩，看向正竖着耳朵偷听的两人。
“我们先回去了。”韩决明说着，先起身，再伸手拉小狐狸起来。
“小狐狸跳着起身，还伸手拍了拍身后的屁股。
君子端端正坐姿的杜衡面朝大江，目不斜视。
“走了。”韩决明笑笑，看一眼莫茯苓，似在交代后勤工作一样跟她说，“你记得把韩警官送回家。他的车我开走了。”
莫茯苓：“……”愤愤咬牙，“铜墙铁壁厚脸皮！”
韩决明勾一勾嘴角，叫上小狐狸跟在他身后先回家了。
车开得不慢，他们运气很好地一路畅通开到了公寓楼门口。
韩决明停车的时候，小狐狸就站在楼门前的台阶上捧着脸等他。
等他停好车过来，两个人才一起进了公寓坐电梯回15楼。
期间小狐狸一直捧着脸，皱着眉。
一进家门，韩决明就将客厅的吊灯开到了四档位，所有灯芯全亮。霎时，整个客厅明亮如白昼。
小狐狸踢踢踏踏蹬掉鞋跑进客厅坐着，愁眉苦脸的表情。
韩决明关了门，又弯腰将小狐狸踢乱的鞋子摆好，才失笑着摇摇头，自己也换了拖鞋进了客厅。
韩决明坐到小狐狸身边：“张开嘴。”
“嗯？”小狐狸不解地扭过脸。
“我看看。”他淡淡笑着。
小狐狸乖乖张大嘴巴给他瞧。
捏着她的下巴让她能够更好地暴露在他眼前。
明明是过去从未见过的一张脸，明明是这几天日日面对的一张脸，竟然让他此刻产生一种好久不见的奇怪感觉来。
韩决明微微愣了愣。
小狐狸仰着脖子有点酸，问他：“先生，你看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