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宝在旁边拿来一盏营地灯照着自己,说:“你自己看清楚,我哪里不像我了!”
我走近肥宝,仔仔细细地看。他的脸没有扭曲、身体也没有抽搐,他现在正常得很。我用力捏了一下肥宝没受伤的右脸,说:“疼不疼?”
“啊!你有病啊!当然疼!”他拍开我的手。
“疼就代表不是在做梦了!”我说。
“你老板的,你想知道有没在做梦捏一下自己不就行了吗!”
“因为我怕疼!”
“犯贱!”
我发现我们还身处在太极森罗阵法里面。附近都是一根一根的柱子,一层薄雾笼罩四周。
我急忙问肥宝:“小萤呢?”
“那边!”肥宝指着不远处,那里放着一盏营地灯,小萤躺在营地灯旁边,但让我惊讶地是,小萤旁边还坐着一个女人。
那女人转过头来看着我。她扎着马尾辫,长长的刘海向右倾斜。从刘海后面我看到一张清秀漂亮的面孔,她的皮肤很白,但并不是没有血色的白,而是好像从来没晒过太阳那种白。
“这人很熟悉!”我说。
我走到她跟前,惊讶地说;“是你?”这人正是启星,她正在照料失去意识的小萤。
“你怎么会在这里?”我看了看启星,又回头看了看肥宝,肥宝摇了摇头。
这时我看到不远处还坐着三个人。一个是狼,在蜡烛塔遇到的那个像韩星的小白脸。还有两名是四十多岁的大叔,我觉得他们有点眼熟,但想不起来是谁!这两人一高一矮。
那名高的男人比较瘦,脸色显得憔悴,估计他们一行人也经历了不少。而矮的男人身体显得壮实,看上去年轻的时候应该体格应该挺好。此时矮壮的男人在翻找背包,随后拿出药水递给高瘦的男人,高瘦的男人脱了上衣用药水擦拭着伤口。随后矮壮的男人帮高瘦的男人注射了药水,估计是消炎之类的针。
高瘦男人胸口有一块很大的伤疤。我心想:胸口曾经受了那么严重的伤还死不了吗?这人还真命硬!看来是一个有故事的人。
后来经启星介绍,这两人原来是在我们夜闯白云山时,在粤韵画坊里装成保安而且在装神弄鬼吓唬我们的人。在蜡烛塔的时候,启星说过这两个人也是广州市特殊环境研究局的人。
“你们怎么会在这里?”启星说,“这句话我还想问你们!”
“你们肯定知道一些关于这里的秘密!对吧?”我紧紧地盯着启星面部的表情,我要确定她接下来的问题是否在说谎!
“这里的秘密你们没权知道!”启星说,“你们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知道这里有多危险吗?”
“来之前不知道!但不久前知道了!”我说,“你们明知道这里有危险怎么只来了四个人?你们广州市特殊环境研究局该不会人手缺成这样吧?”
“你们也不是三个人而已!到现在还没死已经是奇迹了。而且还带着一个手无搏鸡之力的小女孩!你这等于间接谋杀!”启星说。
我紧紧地看着小萤,一时无话可说。按照我们之前的经历和日记本的内容。也许我的行为真的如启星所说,我在间接谋杀小萤。但我不能让她有事,绝对不能!
“你们还真有本事,居然能查到龙头山来!”坐在不远处的狼说,“看来我们都小看你们了!”
“白云山一遇和蜡烛塔见面后,我一直没小看你!”启星紧紧地盯着我,“你们是怎么查到龙头山来?你们之前发生过什么事?那边那个大块头一直不肯说。”她指着肥宝,“他说你是军师,什么事都要等你醒来再说。”
我朝肥宝竖起了大拇指,表示对他做法的肯定。而肥宝笑着竖起了剪刀手,摆出胜利的姿势。我们和特殊环境研究局都在追查九宫囚牛的秘密,但九宫囚牛存在很多谜团,而启星他们似乎掌握了不少我们不知道的情报。如果我们也掌握了他们不知道的情报,我们就有跟他们谈判的筹码了。算肥宝有自知之明,如果以他的猪脑袋想问题会很容易泄露我们掌握的情报。这样就没办法跟启星他们谈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