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月前徐越林刚从国外回来。距离上次与弟弟分别已经有大半年了,在他走之前曾看过徐超杨,那时候的他还没有表现出不稳定,于是徐越林便放心的出了国。没想到回来之后探视正好遇见了徐超杨‘发病’,见到弟弟这番模样他当即就暴怒了,将所有专家们和设备都丢了出去,并决定自己拯救自己的弟弟。
还好徐超杨在停止那些没什么作用的治疗后‘发病’情况逐渐好转,虽然时不时也会因为眼前出现幻觉而狂躁,或者人格分裂的症状,但总体来说是比之前好太多了。可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徐越林这段时间一直在研究心理学甚至是鬼神学,巫术蛊术也学了不少,依旧是摸不着头绪。无奈之下只好联系了很多身处精神领域研究的国内外学者,直到他在网路上遇见了一位名为‘Gilbert’的教授谈到有类似这方面的经验,二人约好见面方才让他松了口气。这几天他正打算想办法带徐超杨飞往美国寻找医治方法。
“他今天犯了几次了?”
徐越林看着被仆人们奋力摁住的徐超杨说道。
“这是第三次吧...之前还出现过很多次幻觉。”管家擦了擦额头的汗,疲惫的说道。
“好,我知道了。我看他最近的比前一段时间稳定多了,我要趁这段时间抓紧带他去美国治疗。”
“美国?少爷,之前的好几个专家都是美国的,还把小少爷弄成了这个样子,这回带他去那边治疗能行吗?”管家忧心忡忡地说道。他对小主人从来都是直言不讳,因为在他眼里这个10岁的孩子比很多成年人都来的靠谱和坚强。“万一这一次...再严重了呢?”
“我也没把握。”徐越林皱着眉头低沉的说道,“虽然我不敢保证Gilbert教授能帮上我们多少,但总比把他放在这里好多了。其实我之前也没想过要带他去找美国人,但那个教授和我聊过超杨的病症之后说他曾经在军方参加过类似的实验,有几个孩子也表现出和他类似的情况并在他小组的治疗下有所改善,现在...也只能这样了吧。”
“美国军方实验?”管家吓了一跳,“这不是什么阴谋吧?”
“大概吧。不过Gilbert教授说他因为某些原因和同事的意见产生了分歧,所以现在才退出了军方留在罗格斯大学任教。他一直致力于研究这方面的病症,并试图找到治疗的方法。”说到此处他看了看痛苦地吐着白沫的弟弟,“...而且我们已经没有选择了。”